[池祈]:媽媽,你不是和我說睡一覺就好了嗎?大哭.jpg)
[池母]:我敢說,你也敢信……疼不疼的你自己不知道?你可長點心吧,我現在不在家,你自己去藥箱拿雲南噴霧噴一下,等我回來帶你去醫院。
[池祈]:媽媽,我走不了路(>
[二姐]:笨蛋弟弟!用美圖秀秀p一下就好了。
[池祈]:二姐,請不要把你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大哥]:拿針紮一下會漏氣嗎?
[池祈]:不管你是誰,快點從我大哥的身體裡離開!別怪我沒警告你,小心我請道士把你收了!
[大哥]:是你親大哥,如假包換。
[池祈]:嗚嗚嗚,大哥你跟誰學的變壞了。
[安洵]:快!燒水褪毛。
[池祈]:???眼睛不用可以捐給需要的人,還有,友盡了。
[安洵]:好的,有福同享有難互刪。
滿朝文武竟無一人是真的關心他。
池祈心力憔悴的趴在床上,開始想象自己是條孤獨的小魚,在深不見底的海裡獨自遨遊,他撲騰著胳膊,小腿向兩側呈九十度開啟,再蹬直發力,自認身姿矯健,動作標準到可以媲美專業選手。
然而謝暮推開門,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堪稱詭異的姿勢,他放慢呼吸,遲疑的開口,“你是在,在練蟲合蟲莫功?”
【什麼蟲合蟲莫功?我明明是在蛙泳!】
池祈生氣的扭頭,看清來人後,脫口而出的就是質問,“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他?不過離開幾天,好感度就清零了嗎?
謝暮倚在門框處,挑眉反問,“那我走?”
池祈摸摸鼻子,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沖,哼哼唧唧的說,“來都來了,吃完飯再走吧。“他別扭的又問,“你怎麼回來了?”
“因為刷到了某人扭傷腳的朋友圈,覺得他可能需要我的照顧。”
【so是因為我回來的嗎?】
池祈睜大眼睛去看他,想要獲得確切的答案,對方卻避開了話題,沒在繼續談論。
謝暮走近,彎腰仔細看了下扭傷的腳踝,在周圍白皙面板的襯託下,顯得很是可怖,“我扶著你可以走嗎?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