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宋牧馳是敦煌來的嗎?壁畫真多,人家都明確的拒絕了,還沒完沒了的糾纏簡棲。】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宋牧馳無措的定在原地,不明白自己哪裡惹到了對方,“我……”
簡棲打斷了他的惺惺作態,“我說的很浪費是指,我會把你送的全部物品扔進垃圾桶裡。”他補充道,“好像不僅是浪費,還很麻煩。”
宋牧馳攥緊了拳頭,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簡棲面無表情的抬頭,“怎麼?這就受不了了?我不過是做了你當初對我做過的事。”
他其實並沒有把東西扔到,不是不捨,而是小時候饑一頓飽一頓,餓到眼前發黑迫不得已喝水充饑的日子,讓他深知糧食的寶貴。
但留下來難免膈應,簡棲選擇打包送給了拾荒的老人,也算是好事一樁了。
對方的目光似是長鞭,無聲的鞭撻著他,宋牧馳猶如被紮了洞的氣球,一下子癟了,“我知道你心裡怨著哥哥……”他猛地咬住了舌頭緊急改口,“怨著我。”
沒在執著乞求簡棲的原諒,宋牧馳掏出來一張銀行卡,“你收著吧,我會定期往裡面打錢,欠你的,我會慢慢償還。”
“償還?”簡棲笑容冷漠又諷刺,“幾個月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你說我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永遠也改不了惡劣的性子,貪圖宋家的財産……”
暗處的池祈心梗了。
【簡棲又不是草船,宋牧馳別把箭往他哪裡發。】
看某個病患臉氣的雀紫,怕他忘了自己受傷的事實,沖出去扇人巴掌,謝暮及時的牽住了他的手。
池祈正在用眼睛發射攻擊,壓根沒留意到自己被佔了便宜。
簡棲說一個字,宋牧馳的臉色便白上一分,心情如墜冰窟,慌亂的推卸責任,“我……我那個時候被宋若遙騙了。”
“虛偽,惺惺作態。”
簡棲沒給他任何反駁的機會,決絕的離開了。
池祈被抱到副駕駛上,輪椅則折疊放進後備箱裡,他蠻不講理的責怪,“我都說了,不走這條道,你非不聽,現在好了,我的好心情全毀了。”
正在給他關車門的謝暮一愣,隨後從善如流的道歉,“我不好,我檢討,我不對,我有罪,我有錯,我改過,別人生氣你不起,氣出病來無人替。”
他像個豌豆射手一樣突突,池祈罕見的沒插上話,等話停止了才問,“你離開的幾天偷偷去上課了?”
“對,想你的每一刻。”
“……”
回到家,池母見他耷拉著腦袋,呆毛都蔫了,以為傷的很嚴重,“醫生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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