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祈啊了一聲,“不至於吧。”他震驚的張大了嘴巴,“我只是吃飽了想睡覺,怎麼就成為了罪犯?”
“……”
池蘇鹿解釋含義,“是醉酒的醉,酒囊飯袋的飯。”
知識絲滑的進入了他的大腦,池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姐,你懂的真多。”
池蘇鹿嫌棄的呵了聲,沒搭理他。
她扭頭,看到江別山湊近陸錦閱的耳朵,笑著說,“你昨晚睡覺打呼嚕。”
陸錦閱,“汙衊!我只會打你,絕對不可能打呼!”
江別山又說了句什麼,池蘇鹿沒聽清,但想來不會是好話,因為後者被惹得不顧形象的在院子裡追著他打。
兩個幼稚園小學雞,心理年齡加起來的還沒她鞋碼大。
池蘇鹿嘆了口氣,換個方向站著,又看到況野在發起床氣,黑著張臉痛罵了半天黑心節目組。
喬逾景靜靜的聽著,評價道,“感覺你的睡眠質量很好。”
況野莫名其妙消了氣,認同的嗯了聲。
就很怪。
有種幼師安撫暴躁兒童的既視感。
池蘇鹿不死心的再次扭頭,碰巧又看見周映南蹲在地上給葉滿系鞋帶,屬於兩個人的空氣裡冒著粉紅色的泡泡。
她自暴自棄的低頭向下看,水泥地上,是兩道交疊在一起的身影。
……
池祈眼睛睜睜閉閉,發現他姐次次站的方向不一樣,便問,“姐,你是在轉圈圈嗎?”
池蘇鹿嘆了口氣,惆悵的說,“別人都是成雙成對的,只有我和豬一隊。”
吃了睡睡了吃,可不就是豬。
和豬一對?
池祈又理解錯了,問,“你說姐夫是豬嗎?”
池蘇鹿心累極了,“是的,豬。”
過了幾秒,池祈琢磨出了不對勁,他勉強睜開了眼皮,“姐你是在罵我嗎?豬到底是誰啊?”
池蘇鹿雙手環繞,“豬指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