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暮清了清嗓子,忽略掉探詢的目光,無奈出聲,“剛才沒有發揮好,我可以再來一次嗎?”
再來一次?你當我是瓶蓋嗎?
池祈莫名有點惱。
【問問問,你還問!心死的男主都會強吻別人,你既沒有心死,嘴巴也沒有死,怎麼就不知道行動?
力氣那麼大,直接按著我把我親到喘不過來氣不行嗎?
再問被我拒絕掉你就老實了。】
“……”
先前害羞成螃蟹不敢睜眼睛的人不是你嗎?
他屬實沒有料到池祈喜歡強制那款,男生仗著在心裡沒人能聽到,肆無忌憚的口嗨,趁機給謝暮洩露了參考答案。
既然知曉池祈的想法,他索性不再等待,強勢的逼近,橫沖直撞的把自己的嘴懟上去。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池祈的腦袋被託著,唇瓣被吮吸著,察覺到身上人的胳膊漸漸收緊,他怔愣的瞪大了眼睛。
【霧草,就是這個感覺!biu倍爽!】
還能分神,看來是他還不夠賣力,謝暮較勁似的加重了力度。
池祈被親的七葷八素的,屈指抓住衣角,越攥越緊,沒有褶皺的衣服被他攥成了皺巴巴的一團。
到後面他喘不過氣了,推了推謝暮示意他起身。
謝暮卻把這當成了情趣,按住他的手與其十指相扣,不管不顧的繼續親,力氣大的像是要把他揉進身體裡。
導致池祈的腦袋裡噼裡啪啦的放起了煙花,一片眩暈。
【嚶,快要被親死了】
最後的情況就是,他為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膽發言付出了代價,嘴巴被親的又麻又腫,險些變成了香腸。
呼~驟然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池祈還不適應,他含羞帶怒的瞪過去,“你懂不懂什麼叫適可而止,什麼叫可持續發展?”
軟綿綿的,沒有殺傷力,聽起來像是在撒嬌。
謝暮自動把他的話翻譯為相反的意思,喉結滾了滾,得寸進尺的湊過去,竟是還要親。
【我說你差不多得了!】
池祈完全招架不住,警戒的捂住了半張臉,他感覺謝暮拿出了嬰兒時期叼著奶嘴吃奶的勁,真就把他往死裡親。
難道謝暮的真實目的是要把自己憋鼠,好繼承他的沙雕笑梗?
等會兒,他記得剛開始親的那次很溫柔啊,為何後面會那麼兇猛,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