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是,暴打檸檬茶?”他慶幸自己還算見過世面。
“冰減半,加了蜂蜜。”陳闖被他盯得微微蹙眉,“嫌酸就再添一勺。”
“你用什麼打的?”
“擀麵杖。”
我就知道。
蔣言本想說這樣很擾民,卻因為腦海中浮現的猛男錘冰畫面而卡殼,笑意一陣一陣往外湧。
他插上吸管低頭啜飲,肩膀不自覺顫抖。
“笑什麼?”陳闖反問。
“沒什麼。”忍住,必須忍住。
他搖搖頭,下巴頜一直抽動,只能把吸管死死咬著:“闖哥真厲害,怎麼什麼飲料都會?”
反應過來他是在調侃,陳闖繃緊的大腿肌肉瞬間鬆弛,“滾。”
蔣言終於繃不住大笑。
“說髒話一次,扣五十工資。”
“……”
“瞪我一次,再扣五十。”
媽的。
一句國罵眼看就要飆出口,蔣言揚唇指他:“哎!”
陳闖硬是給嚥了回去,脖子上青筋跳了兩下,手指折得噼裡啪啦響。
明明就是隻紙老虎。
這時,手機上跳出一條簡訊,蔣言笑著求饒:“開玩笑的,我哪敢扣闖哥的工資。”
[哥,今天有時間來體驗嗎。]
時間剛六點多,消消食過去看看倒也來得及。
[都有什麼體驗專案?]他敲字。
[無氧,散打,拳擊,羽毛球,包括游泳,這些都可以免費給您上一節私教。]
私教就算了,尷尬癌會死。
[上次說我能帶朋友?]
[可以可以,最多能帶兩個,您幾點到?我在門口接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