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錢。”
“啊——?”盧卡拖長音,“不來錢誰打啊。”
但陳開拓舉手同意:“哥,我陪你玩兒。”
“那我也玩兒。”
改主意真快。
蔣言苦笑:“行吧,那為師也加入。”
盧卡還是不甘心:“就算不來錢,輸了也得有懲罰吧。”
“比如?”
“喝酒?”
“不行。”兩名成年人同時開口。
蔣言看向陳闖,剛想跟對方擊掌,就聽他淡聲補刀:“你們老師酒量不行,喝多了遭罪的是我。”
咳。
“不就是煮了次醒酒湯嗎,還算你加班了。”
一沒吐你身上二沒亂發酒瘋,怎麼就上升到遭罪的高度了?還要在學生面前拆我的臺……
陳闖掃他一眼,收回目光:“不喝酒,喝水。”
“嘁,沒難度。”盧卡頓時興致缺缺,不過轉念一想,總比背單詞強,就妥協了:“來就來吧,賭神給你們露一手。”
陳開拓卻無比同情地看著他:“你會後悔的盧卡。”
“?”
半小時後盧卡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喝水不比喝酒簡單……
工地那麼多人都不是陳闖對手,可憐面前的師徒倆半點警覺都沒有,還以為輸了大不了喝水嘛,小case。
灌下第六杯礦泉水,盧卡哭喪著臉搖了搖頭,哀聲求饒道:“嗝!哥,我真喝不下了。”
“那就先停一停,”蔣言拿過杯說,“上趟廁所再喝。”
“……你也沒放過我。”
蔣言自己也喝了三大杯,已經去解決過一回。等兩個小孩結伴沖向衛生間,他轉過臉,盯著正在收撲克的陳闖:“你使詐。”
“扯淡。”對付這幾個人還用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