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一起的兩隻手高高舉起,陳開拓聽著完全聽不清的歌詞,大腦一片空白,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在蹦什麼,但管它呢,跟盧卡做一樣的準沒錯。
相比之下伊一更是蹦得如入無人之境,渾身上下散發著老孃獨美老孃soo een的美妙氣質。
“你看。”蔣言拍了下陳闖,指指人縫裡跳得正high的三個人,“這趟真是來對了,你看他們多開心。還有你弟,比以前開朗多了,盧卡這小子功勞不小。”
旁邊太吵,陳闖低眉反問:“什麼?”
“我說你看他們多開心。”
嘖。
陳闖側目:“你不開心?”
“我當然也很開心。”蔣言笑得眉眼彎彎,“跟闖哥在一起就沒有不開心的時候。”
陳闖頓了兩秒,一臉散漫:“大點兒聲,聽不清。”
“我說跟你在一起挺開心的。”
“聽不清,再說一遍。”
“……”
“我說——”蔣言把他領口拽下來,氣沉丹田一秒,在耳邊大聲吼道,“聽不清算了!”
陳闖表情幾分嫌棄幾分笑意,手捏肩膀把他挪開,“喊什麼,老子沒聾。”
“我看你跟聾了差不多。”
年紀輕輕聽力就這麼差,老了肯定癱家裡。蔣言怨念地瞪他一眼,心裡卻有一絲慶幸。
幸好陳闖沒聽見。
剛才自己怎麼稀裡糊塗說出那種話?怪肉麻的,還是沒聽見好。
好在音樂和嗨翻的人群能輕松掩蓋尷尬。
蹦了一會兒蔣言有點累了,開始左腳右腳換著站。陳闖把他的手抬起來擱肩膀上:“搭著我的肩。”
蔣言:“嗯?”
“我讓你靠著我,這樣省力氣。”
“那你不累?”
陳闖淡淡掃他一眼:“你才幾斤。”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不得不說,在當人形樹樁這方面陳闖是有些天賦的。蔣言半邊重量都倚在他身上,他竟然晃都沒晃一下。
幾首蹦迪曲結束,唱抒情曲的歌手上臺,蔣言這才把手拿下來。
趁這個間隙,陳闖出去上廁所。他剛走沒一分鐘,就有個人從後面拍了拍蔣言的肩。
“heo heo,請問你男朋友背的包是什麼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