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起電話，裡面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聽筒中響起。
“老闆！你火了！”
李知芸的聲音傳來，她一向沉穩的聲音此刻竟帶著一絲細細的顫抖，像是壓抑著極大的情緒。
“我知道……”
顧予嘆了口氣，興致蔫蔫的，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
果然，還是沒能逃過被全網黑的宿命……
現在她聽到這個訊息，也不覺得驚訝和難過了，畢竟在上節目之前她就知道自己一定會被罵，提前給自己打了預防針之後果然心理承受能力都變強了。
沒事，黑紅也是紅。顧予安慰自己。
反正逃也逃不過，懟也懟不了，連粉絲都沒多少，她就安安靜靜地做一條鹹魚躺平算了。
至少在結局到來之前，她還有一線生機。
“您知道了？”李知芸驚訝道：“老闆你不是今天有事嗎？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接，你從哪裡得來的訊息？”
“這種事情還需要打聽嗎，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顧予更心煩了，這丫頭是不是存心找她不快的？知道她被全網黑還故意打來電話，這孩子真是，太沒有分寸感了！
“噢……既然您已經知道了，那就快點設計這兩天客人的訂單吧，提醒您一下，有點多。”
“嗯什麼？訂單？”
顧予一愣，微微皺眉：“等等，什麼意思，哪來的訂單？你為了業績去發傳單了？”
嘿，這姑娘為了工作還挺拼。顧予不禁感嘆。
“……老闆，您在想什麼？”
李知芸無奈道：“您之前不是借出去了一件紅色的禮服嗎？好像被一個當紅藝人穿著參加頒獎典禮了，被媒體注意到上了熱搜，你的設計火了！”z
“現在那位要買下你的禮服，讓你開個價。還有慕名而來的客人，都等著你接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