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魔術予
俗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昨日宋老闆囂張的言辭言猶在耳,今日就吸溜著鼻涕被病毒打敗了。 宋老闆平時滿嘴跑火車,唯獨生病的時候嘴巴能安靜幾天,感冒之後是話也不說了,酒也不喝了,天天窩在老闆休息室裡睡折疊床。 ——倒不是因為一門心思搞事業,純粹是因為精神萎靡不想走路。 一連在老闆休息室睡了三四天,到第五天時,連酒吧的員工都看不下去了,幾個人連拖帶拽地把自家老闆弄到巡航太子背上,不由分說地給她戴上了頭盔。 宋予沒辦法只得離開,只不過從在休息室睡改成了回家睡,依舊沒有精神也不想說話。 期間有人叫醒過她幾次,擺開她的嘴灌了些苦水又灌了些甜湯,她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卻被人抓著領子揪起來繼續灌。 “別鬧,乖乖喝藥。”動作強勢又兇狠,語氣卻溫柔又無奈。 她無意識地嘟囔了兩個字,對方輕聲道,“嗯,是我,乖,喝完藥就不難受了,聽話。” 宋予從小就不愛喝藥,小時候每次生病,童朗都要連哄帶騙才能讓她把藥喝下去,有些小朋友習慣喝完藥後吃顆糖緩解苦味,但是童予秀小朋友偏偏不愛吃糖,所以每次喝完藥都要好一頓哭鬧,折磨得童朗精疲力盡才肯罷休。 過了這麼多年,宋老闆人雖長大了,脾氣卻沒變,喝口藥比上刑場還難。不過照顧她的那雙手和小時候一樣,細致且耐心,無論被揮開多少次,都會不厭其煩地貼上來,直到灌下所有苦藥為止。 “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就好了。”那雙手給她掖了掖被角,端著空碗走了出去。 或許是白細胞戰勝了病毒,又或許是感冒藥發揮了作用,總之宋老闆醒來時,是頭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拾掇拾掇又可以出去野了。 看到煥然一新的豬窩和放在餐桌上的飯菜宋予才知道辛可珊來過,她掏出手機給辛可珊發了好幾個麼麼噠,坐下把飯菜吃了個一幹二淨。 田螺姑娘給她發訊息:醒了?還難受嗎? 宋予立刻回:不難受,愛你 () 田螺姑娘:今天風大,晚上別出去了,小心又著涼。 sy:[yes sir] 田螺姑娘:桌子上的藥記…
俗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昨日宋老闆囂張的言辭言猶在耳,今日就吸溜著鼻涕被病毒打敗了。
宋老闆平時滿嘴跑火車,唯獨生病的時候嘴巴能安靜幾天,感冒之後是話也不說了,酒也不喝了,天天窩在老闆休息室裡睡折疊床。
——倒不是因為一門心思搞事業,純粹是因為精神萎靡不想走路。
一連在老闆休息室睡了三四天,到第五天時,連酒吧的員工都看不下去了,幾個人連拖帶拽地把自家老闆弄到巡航太子背上,不由分說地給她戴上了頭盔。
宋予沒辦法只得離開,只不過從在休息室睡改成了回家睡,依舊沒有精神也不想說話。
期間有人叫醒過她幾次,擺開她的嘴灌了些苦水又灌了些甜湯,她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卻被人抓著領子揪起來繼續灌。
“別鬧,乖乖喝藥。”動作強勢又兇狠,語氣卻溫柔又無奈。
她無意識地嘟囔了兩個字,對方輕聲道,“嗯,是我,乖,喝完藥就不難受了,聽話。”
宋予從小就不愛喝藥,小時候每次生病,童朗都要連哄帶騙才能讓她把藥喝下去,有些小朋友習慣喝完藥後吃顆糖緩解苦味,但是童予秀小朋友偏偏不愛吃糖,所以每次喝完藥都要好一頓哭鬧,折磨得童朗精疲力盡才肯罷休。
過了這麼多年,宋老闆人雖長大了,脾氣卻沒變,喝口藥比上刑場還難。不過照顧她的那雙手和小時候一樣,細致且耐心,無論被揮開多少次,都會不厭其煩地貼上來,直到灌下所有苦藥為止。
“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就好了。”那雙手給她掖了掖被角,端著空碗走了出去。
或許是白細胞戰勝了病毒,又或許是感冒藥發揮了作用,總之宋老闆醒來時,是頭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拾掇拾掇又可以出去野了。
看到煥然一新的豬窩和放在餐桌上的飯菜宋予才知道辛可珊來過,她掏出手機給辛可珊發了好幾個麼麼噠,坐下把飯菜吃了個一幹二淨。
田螺姑娘給她發訊息:醒了?還難受嗎?
宋予立刻回:不難受,愛你 ()
田螺姑娘:今天風大,晚上別出去了,小心又著涼。
sy:[yes sir]
田螺姑娘:桌子上的藥記得吃,一天三次,每次兩顆,不要忘了。
sy:[ok]
吃完飯,宋予坐在地毯上拿著遊戲手柄消磨時光,扔在沙發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探頭看了眼聯系人,伸出一根手指按下綠色按鈕。
“幹嘛。”
“老闆,你活啦?”
被揚聲器放大的聲音赫然響起,宋予沒好氣地罵,“滾,說得跟我死了似的。”
“哈哈,就您老人家那副德行,跟死了也沒差別,幸虧有辛美人照顧你,不然我們都準備買花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