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坦然,她沒忍住笑了笑,戳了戳他鼓鼓的胸肌,“孟總這樣可不行啊,曠工了怎麼賺錢養我。”
他閉著眼睛哼笑一聲,捏了捏她的後頸。
就這樣抱了一會兒,孟聿問她:“起來吃點東西?”
“走不動了,你抱我吧。”
那兩年孟聿是真的寵她。
嘴上散散教育著“哪家的規矩啊”,眼底蘊滿笑意,沒有半點責備。
孟聿用一個抱孩子的姿勢,單手把她抱在懷裡,另一隻手拎著她的拖鞋。
但她忘了這是在別院,不是瀾庭的酒店套房。
孟聿抱著她出現時,管家和傭人同時望了過來。
她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孟聿低頭就能看見她紅透的耳廓,輕笑時胸腔的震動傳遞過來。
環著他的手收緊了些,試圖遮擋他脖頸上的吻痕。
好在管家極有眼力見地帶著其他人離開,談知宜這才把臉抬了起來,把他的領口攏了攏。
頗有幾分做賊心虛的味道。
“羞什麼?”孟聿捏了捏她的後頸,“故意咬人的次數還少了?”
談知宜小聲反駁他,“不一樣。”
“之前沒人知道是我幹的。”
因為她這句話,孟聿的唇角上揚了一個不易察覺地弧度。
談知宜現在的飲食都有營養師專門搭配,在保證達到營養需求的基礎上,盡可能符合她的口味。
她喝著粥看向對面用平板看新聞的男人。餐桌底下,她光著雙腳踩在他的鞋上。
“明天我想去上課。”
孟聿的視線沒有從平板上移開,“我送你去。”
結果到了第二天早上,反而是她睡不醒。
不知是因為受傷,失血過多傷了元氣,還是因為前一天晚上又和孟聿折騰到太晚。
在浴室裡,昏昏欲睡地坐在洗漱臺上環抱孟聿的腰,眼睛都睜不開。
孟聿拿著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臉,極盡耐心和仔細,就連出門的衣服都是他挑了給她換上。
直到坐到餐桌旁,聞見他杯子裡咖啡的香氣,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醫生前幾天剛強調過,禁止她飲酒和咖啡。
孟聿看著她的模樣,無奈地搖搖頭。
“再忍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