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低聲補充了一句,應該是他很好看很帥很自戀的意思。
大寶抿了抿小嘴巴,明顯有點懷疑。
他看了一眼周圍人的神色,撇嘴。果然,媽咪騙他的!
秦酒,
臭大寶!需要這樣麼?說好的母慈子孝呢?
她很不自然地移開臉色,一抬眸看到墨瑾正忿怨地盯著自己,笑了笑,聲音很愉悅地出聲,不好意思,我和我家兩個崽崽都是顏狗。
墨瑾俊臉瞬間扭曲,想要出聲斥駁,臉部僵的實在厲害了,石頭一樣,無論如何努力,發不出一絲聲音,扯的嗓子濃硫酸蟄過一樣疼。
秦酒心胸一向不太寬廣,一點都沒聖母病,還很記仇,看著他,眯眸,笑的十分妖嬈,乖,叫一聲四嬸聽聽。
墨瑾氣炸了,心裡罵了一句土包子,不要臉,眸光觸到秦酒手裡的黑色扳指,直勾勾地盯著。
四叔把扳指都給了她,不是在開玩笑?
他抬頭看向秦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墨瑾少爺。
突然聽到庭院門外傳來的聲音,他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已經啟動的車子,連忙追了出去。
今天他坐四叔的車來的,沒有開車。
四叔已經上了車,一想到他讓四叔等了自己整整好幾分鐘,渾身出了一層冷汗,連和秦家人一聲招呼都來不及打,匆匆地出了門,到黑色的勞斯萊斯前,才鬆了一口氣,等車門開啟。
後座車窗突然滑下來一半,露出一張驚若翩鴻的臉。
墨司聿看著墨瑾,眸底涔寒一片,徒步回家。
墨瑾,
四四叔說什麼?!
明明是他和墨家被那個土包子侮辱了,四叔也被那個土包子口頭玷汙了,四叔不但不生氣,不替他做主,還把那枚扳指給了那個土包子,現在又要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