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頭鸚鵡在旁邊看著,
臭小子,很會疼老婆的。
墨司聿照顧秦酒吃完,指腹輕輕地擦了擦她嘴角的肉沫,輕聲道,午睡一陣吧。
秦酒,我已經睡很久了,現在一點都不困。
墨司聿輕聲問,今天才醒來?
秦酒,是。
她看向墨司聿和鸚鵡前輩,清眸裡寫滿了問號。
這段時間,她和墨司聿是分開的?
黃頭鸚鵡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專心致志地吃肉。
秦酒感覺到氣氛有些微妙,輕聲問,老公,你得罪過鸚鵡前輩?
墨司聿眸色涔黑,我不敢。
秦酒,
???
墨司聿說什麼?堂堂墨家四爺竟然說不敢。
第一次聽到自家老公說這種話,她詫異地盯著墨司聿。
墨司聿聲線很低,上次
黃頭鸚鵡突然抖翅膀,看向墨司聿,圓溜溜的黑眼珠子滿是警告。
墨司聿一頓,上次向鸚鵡前輩討教過,很是折服。
黃頭鸚鵡渾身的羽毛都寫著不舒服,
!!!
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
這小子不會是在內涵它吧?
秦酒怔在那裡。
這意思是鸚鵡前輩修為很高?比老公還要兇?
她十分意外地望向黃頭鸚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