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鳳眸浸黑地掃了一眼三隻小奶團,眸底隱了黑色的霧靄。
秦酒,
自己的親生兒子都這麼嫌棄麼?
她看向墨司聿,手夠到他的手,輕輕握住。
墨司聿回神,坐在她身邊,怎麼不上床躺著。
秦酒,天天讓我躺著,再躺就發黴了。
墨司聿,
他看鸚鵡前輩不在,打橫抱起秦酒,放在一邊的暖床上,讓我看看傷口,長得怎麼樣了。
秦酒沒有出聲,靜靜地看著他,在他眸底看到了疼惜。
墨司聿將她上身的衣服掀起來一截,露出小腹,仔細看刀口,已經長好了,只有一條很細的白線,輕聲道,還是塗點藥吧,防止增生。
秦酒,好。
墨司聿拿了藥膏,指腹輕輕地熨過她的小腹,塗勻稱了,突然俯身,薄唇吻了吻。
秦酒垂眸看他。
墨司聿,以後不生了。
秦酒點頭,好呀。
她一直很怕疼,怕生孩子的疼,怎麼也沒有想到二胎麻藥都沒有打,咬著牙硬抗的。
再回想,好像也就那樣,似乎沒有那麼疼了。
墨司聿幫她整理好衣服,抱起來,酒酒,這裡很安全,你和三寶、四寶、五寶留在這裡,過幾天我先出去探探訊息,有了大寶和小寶的訊息,再回來和你們聯絡。
秦酒愣住,清眸望著墨司聿,還沒有來得及出聲,黃頭鸚鵡回來了。
它拍了拍翅膀,動靜很大。
墨司聿聽到聲音,看向它。
黃頭鸚鵡輕哼了一聲,你想多了,就你現在的古武修為,出去了就回不來了。
墨司聿僵在那裡,看向黃頭鸚鵡。
黃頭鸚鵡,要麼和酒酒母子一起離開這裡,要麼你一個人走,等你能回來的時候,你兒子應該早就會打醬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