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聿嗯了一聲,輕聲道,只是想說,酒酒,我愛你。
秦酒心裡甜甜的,閉上了眸子,紅唇湊上去,吻他的薄唇。
墨司聿,
明明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她一主動,自己就潰不成軍。
如果人生註定有軟肋,她就是他的軟肋。
兩個人親密無間地相互親吻,彼此交付,有種靈魂深處都無限契合的美妙感受。
情動之時,她親暱地叫他的名字
墨司聿!
聿哥!
阿聿!
她的聲音,就像最好的催化劑,墨司聿吻著她,揮汗如雨。
許久,才停下來,只是緊緊地摟著她,睡吧。
秦酒,嗯。
轉眼,半年的時間過去了。
雲老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但是靈脈一直不能修複,精神力沒法凝聚,修為已經開始漸漸衰退了。
嶺南的大佬們眼看著這樣,十分焦心。
這裡,職業古醫除了雲老,就是酒酒,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辦法,別的人就更沒有辦法了,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幹著急。
秦酒再一次幫雲老診脈。
嶺南的大佬們在旁邊緊張地看著,生怕幹擾酒酒,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秦酒診完脈,沒有出聲。
這半年,她各種方法都試了,完全沒有用。
而且,更不放心的是雪團去了神獸山都半年了,還不見回來。
她已經問過聿哥好幾次,他都說雪團安然無恙。
小耳朵看向秦酒,剛要出聲,突然聽到了一些雜亂的聲音,動了動耳朵,伸長了幾分,酒酒,好像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