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和三月連忙看門。
陳實,“……”
他站在那裡,低頭看了一眼正月的影子,雖然心裡不爽,卻沒有出聲。
因為,想要得到繼承人的位置,就不能得罪爺爺身邊最得寵的人。
整個陳家,沒有人敢得罪正月。
他代表了爺爺在整個陳家的權威。
抬頭,朝著正月一笑,“謝謝正月侍衛。”
正月站在一邊,冷漠出聲,“不用謝,我只是傳達族長的命令。”
陳實聽到牢門開啟,直接進了地牢。
他的兩個侍衛,跟著進了地牢。
陳實回頭,看了一眼正月、二月和三月,看他們並沒有打算離開,也不好說什麼。
沒一個,是他得罪的起的!
他看向墨東。
不遠處,幾條鎖魂鏈子貫穿了墨東的腿和胳臂上的臂骨,還有一根定魂針,穿過眉心的位置,將他頂在牆上。
看起來,剛經過一場逼供,腕骨上還滲著血,身上都是傷。
陳實打量了一眼,“知道我是誰嗎?”
墨東沒有出聲。
他臉上都是傷,唯一一雙濃黑的眸子,閃著不一樣的光澤,無比堅定。
陳實看他不出聲,輕笑了一聲,“好弟弟,記住,你姓陳。”
墨東依舊沒有出聲,也不看他,沉黑的眸子盯著另外一個位置。
陳實突然出聲,“墨西來九重天了。”
聽到這句話,墨東才有了一絲反應,眸光看向陳實。
陳實,“還活著,活著就好。”
墨東盯著陳實,心跳異常。
身體原本就千瘡百孔,現在心跳加速,加上身上各種禁術和傷,精神力不停地渙散,隨時有種要斷氣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