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大剛，如果可以，你一定要活著出去！”
金剛抓了抓後腦勺，“四爺，我和你一起戰鬥，我不怕死。”
墨司聿低聲問，“你怕天道嗎？”
金剛一頓，有些迷茫，“天道怎麼了？”
另一邊想要出去，根本不出去的無臉男也懵了，天道。
剛才鬼陣結界破出一個口子的時候，他也想出去！
但是鬼陣剛才瘋狂吸收血液，對他有一股特殊的禁錮力量，他不但逃不出去，動都動不了。
再一次看向墨司聿，忍不住問，“你說那個人是天道？你師父是天道？”
墨司聿，“嗯。”
無臉男，“他不會是想毀滅了我們所有人吧？”
這一刻，驚覺一身冷汗。
“墨司，你知道嗎？其實他也算是我的師父，鬼陣陣法是他給我的，在我參悟不透的時候，他還出現指點過我。”
墨司聿睡鳳眸看向無臉男的方向。
無臉男如今俯身在惡靈身上，是一團黑色的霧氣。
誰也不想死！
這一刻，因為死亡的恐懼，不得已說了實話。
無臉男沒法再出聲。
如果那個人是天道，既是墨司轉世後的師父，也算是他的半個師父。
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墨司聿低聲道，“師父，你該現身了。”
話音落了，沒有任何迴音，只有更加瘋狂的鬼陣。
金剛摸了摸後腦勺，“四爺，天道是一個人嗎？”
墨司聿，“天道，是古武世界的創造者。如果我沒有猜錯，天道不止是想殺了我。”
他看向無臉男，“天道既然指點了我們兩個人，自然是想讓我們彼此殺死對方。或者說是他想殺了我們兩個人，毀滅了整個古武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