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回到體內,看向周禦,“可以確定封印裡的女孩子就是酒酒和司聿說的傅奶奶。”
周禦愣了愣,沒出聲。
煤球,“你那個噩夢,應該是真實發生過的。”
周禦心裡也這麼覺得,沉默了一陣,喃喃自語,“在永夜的時候,我什麼都不記得,也不知道這是婚房,但是一直將空間裝扮成婚房的模樣,難道在我心底,她很重要?”
煤球看向周禦,“想起她,會有什麼不同嗎?”
周禦有點尷尬也有點彷徨,“應該是吧。”
心會痛,會不舒服!
只是這些話沒法說出口。
煤球靜靜地看著周禦。
所以,封印房間裡的人真的是酒酒和司聿的傅奶奶,也是周禦的新婚妻子,還在洞房花燭夜殺了周禦,讓他淪落在永夜那個莽荒之地?
一切都很不正常!
遲疑了一陣,“你的夢裡,她會古武嗎?”
周禦想著那段被刺的記憶,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奇怪,“夢裡她給我一刀,注入了不少修為,雖然突然,但是我應該沒法反抗。”
腦海裡再一次出現血咕咕地從胸口的湧出染紅了自己身上喜服的畫面,心髒的位置強烈的不適。
煤球有點疑惑,“可酒酒說傅奶奶是個符籙師,不會古武。”
周禦,“那個畫裡的女子,一定是她!我不可能認錯!”
煤球沒有再說什麼。
看起來,需要讓月靈樹先修正記憶。
周禦,“煤球大佬?”
煤球回神,“它應該暫時不敢來這裡了。”
它看了一眼婚房,走進去,留下了自己的腳印。
周禦知道那是一陣特殊的秘術,沒有過多打探。
在古武界,每個族都有自己的秘術,不會讓族外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