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還邊睨了她一眼,一副竟然連烏龜都不認識的無語樣。
棠以檸語噎,“那畫兩個叉又是什麼意思。”
“兩只烏龜太醜了,自己不滿意,畫個叉當沒畫過。”
說的有理有據。
棠以檸雖然覺得事實不是她說的那樣,又找不到理由反駁。
總不能說,她覺得她們剛才在這邊畫烏龜邊說她壞話。
她眼眸動了動,心裡堵得慌。
棠微才不管她什麼心情,只想拿錢把人趕走,看著她問道:“那天給你的票拿了吧。”
棠以檸輕吸一口氣。
今天她是來給棠微添堵的。
自己不能不舒服。
只是畫在紙上的兩只烏龜算什麼,她還讓棠微給她和祁宴之拍婚紗照了呢。
該氣的是棠微才對。
稍稍調整了一下,她從包裡翻出票拍在臺子上,接著又拿出一張支票壓在上面,“一千萬。”
棠微拿起來看了看。
還真是一千萬。
棠以檸眯了眯眸,開口,“你放心,這點錢對我們來說不算多,不會說好了都不給你。”
還值得翻來覆去的看。
棠微把支票放下,“做生意,嚴謹點好。”
“也是,賺錢對你來說畢竟還是不容易,你一個人是得注意點。”
棠以檸挽著祁宴之的胳膊,勾唇,“對了,我和宴之還沒恭祝你結婚快樂,以後有什麼麻煩可以來找我,我能幫的盡量都會幫。”
幫忙。
看她笑話還差不多。
棠微並沒有搭理她,只是淡淡開口說:“相簿做好了會讓人送過去,沒有問題了,你們可以走了。”
棠以檸有些受傷地看著祁宴之嘆了口氣,“那我們先走吧。”
祁宴之黑眸深沉,最後看了棠微一眼,開口,“好。”
就在兩人要走的時候。
突然,一道急迫的女聲強勢插了進來,如一道能劈開山巒的利劍,帶著無盡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