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拍向桑韻。
桑韻一直注意著,在她抬手的時候就已經把手伸了回去。
棠以檸手落空,胸脯氣得直跳,臉色也黑如鍋底,“我和宴之是在一起了,但是我們是互相喜歡的,沒有你說的這麼不堪。”
桑韻冷笑一聲,被她這不要臉的話給氣笑的。
“怎麼,互相喜歡就能出軌?我呸,你別侮辱了互相喜歡這幾個字。互相喜歡的人多了去了,就沒有你們偷偷摸摸在一起的。你別覺得自己很無辜,還沒有我說的這麼不堪,從你和祁宴之在一起的那一刻,在我眼裡,就是不堪的。”
棠以檸臉色一陣黑一陣白的,聲音都氣得有些顫抖,“這是我們和棠微之間的事,和你無關吧,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我太平洋的警察行了吧。”桑韻雙手環胸瞪著她,“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不要臉的人。你要是不出現在微微面前,我也就懶得管你了,但是你偏偏還要來這裡,我不罵你我就不姓桑。”
棠以檸就沒遇到過這種人,她閉了閉眼,牙齒都快咬碎了。
“我是約著來拍照的,她自己也答應了的。你這樣子,未免太過分了。”
她說完這句,抬頭看向祁宴之,眼裡閃著水光,好不可憐。
祁宴之指尖頓了下,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沒事。”
桑韻眼睛看得刺痛,人都快氣沒了,“我管你拍照還是什麼,反正你們兩個別再出現在微微面前,不然以後我見你一次罵你一次,你們現在就給我滾。”
她指向大門,話語毫不客氣。
一句一句,說得祁宴之的臉越發僵硬,唇角微微下垂。
棠以檸靠在祁宴之身上,心裡氣了個半死。
眯了眯眸,眼裡的怨毒一滑而過。
要不是礙於祁宴之在場,她怎麼會讓她這麼囂張。
總有一天,她會把今天在桑韻身上受的屈辱給全部還回去。
祁宴之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棠微,眼裡籠上一層似有若無的暗色。
他抿唇,摟住棠以檸,“算了,我們走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