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趕忙打斷他,老賈現在這個狀態壓根聽不進去話,還不如老老實實打麻將。
賈叔一邊絮絮叨叨的說他對翠姨的喜歡,一邊瘋狂給自己灌特倫蘇,像是要借牛奶消愁。
把老傅逗得嘎嘎樂,“輸的越多,喝的越多,喝的越多,輸的越多,這把我穩贏。”
他還沒樂完,賈叔推了牌喊道:“胡了!”
老傅難以置信眼睛都睜大了,恨不得湊到賈叔的牌面上去,看看他怎麼胡的。
“你怎麼胡的……”老傅氣憤地讀出了賈叔喊胡的牌:“一三一四五二零?”
“你這打的什麼牌呀?感情牌嗎?”李叔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會打麻將的和不會打麻將的都沉默了。
老傅被氣得邪魅一笑:“戀愛腦不許上麻將桌。”
“怎麼不可以了?我說可以就是可以。”賈叔據理力爭,“多麼完美,就像我和她的初見,一切都水到渠成。”
“你們都不懂我,這背後有豐富的內涵,我可以賠錢賠死,但浪漫不死。”
“等一下,我好像真的胡了。”一直悶聲不吭的廖叔,喝著蘇打水,坐在老傅嫌棄的門口的位置,成為最終的贏家。
試圖出老千的李叔有賊心沒賊膽,還沒實施。
做足了充分準備的老傅努力到最後,一無所有。
一桌牌面,三個人自閉,只剩下一個贏家廖叔,還不知道他打出了多麼厲害的牌。
老傅胸悶氣短,猛灌了一口營養快線,喊著:“這局不算,再來一局。”
……
三個各懷心事的人和一個雲裡霧裡的廖叔,在窗簾拉近的室內,開始了新的一局麻將。
外面的天已經有點兒黑了。
人已經走的差不多的學校裡傳來一陣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