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曹停雲一聽立刻冷靜了下來,現下明日的訂婚大禮才是頭等大事兒。
忙收了一身“武器”,瞪了躲在徐祈清身後的徐子衍一眼,“等著!之後再找你算賬。”
語罷,再看向徐祈清時,神態一轉兇神惡煞,眉開眼笑了起來,“好好好,鬱伯今日下午給你將明日要穿的禮服從雲裳坊取了回來,你去試試看,有沒有不合身的地方,趁著還有時間,能趕趕工送去再改改!”
雲裳坊也是徐家産業之一,私人訂制性質的禮服工作室,從選料、量體、裁剪,到行針刺繡,都是上乘手藝的師傅親自負責。
長房大婚的禮服,向來也都是由他們全權接手操辦。
送去給沈初棠的那件旗袍就是出自那兒。
徐祈清點頭,應一聲:“好。”
前廳的聘禮尚未清點結束,老太太和曹停雲匆匆又趕回去。
站在拱門前的徐正堯也瞧了徐子衍一眼,厲聲道了句:“晚上到我書房來!”
隨後也跟著二人去了前廳搭手。
鬱伯跟在徐正堯身後,路過徐子衍身邊時笑著伸手點了點他,“你呀!”
看著四人走遠,徐子衍這才鬆了口氣。
屁股上一邊一道火辣辣的痛,他哼哼了兩聲,伸手揉了揉,看一眼身前的大哥,撇嘴不滿,“哥,你不是說讓我今天回來,能免遭家法嗎?”
到頭來,他的屁股還是遭了殃。
肯定腫了!
徐祈清轉過身,偏頭看了看他的臉,確認臉上沒傷後,才開口道:“我說的是家法,沒說是曹女士的‘皮輥燒肉’。”
徐子衍自小頑皮,但大多不是觸及家規祖訓的大過錯,於是祠堂罰跪可免,皮肉之苦還是得受,練就了曹停雲一手的好棍法。
想起徐氏宗祠裡那根瓦光鋥亮的“弟子棍”,他狠狠嚥了口口水。
自他有記憶以來,整個徐家還沒人能有幸被其“寵幸”過,他險些成了第一個。
後怕地拍了拍胸口,而後頂頂看了徐祈清一眼,“哥,你真要和那個女人結婚啊?”
他流浪的這段時間又託國內的朋友查了查,還是沒查到沈初棠的真實樣貌。
又想起小時候徐祈清經常替他背鍋,他還是有些懷疑這次是不是也是一樣替他背了鍋。
最重要的是!他哥多盤靚條順一三好青年啊!
雖然他也知道他哥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但怎麼說他未來的嫂子不能太看不過去吧!
那就不只是一眾少女傷透了心,他一個大男人也要傷透心了。
他心心念唸的萌娃小侄子,回頭變成醜娃娃,他真的會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