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祈清收回視線,松剎,踩下油門駛離停車場。
週末午間高峰,略微有些堵,原本預估十分鐘的車程翻了一倍,開了二十分鐘才抵達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沈初棠已經困得不行,下了車,徐祈清看一眼她眉眼耷拉的模樣,笑了聲:“這麼困呢?”
她斜眼瞧他,眼神在提醒他,也不看看是因為誰。
昨晚等她回房洗澡睡覺,已經過了淩晨十二點了。
他笑著看向她,牽過她的手,“那我抱你。”
說著就要伸手過來抱她。
瞌睡蟲瞬間都被趕走大半,沈初棠往後退了一步,“幹嘛呀!不要!”
酒店這麼多人呢。
她才不要。
見她不願意,徐祈清也沒強求,笑了聲,重新牽過她的手,哄了聲:“坐電梯了,馬上就到了,再撐一會兒。”
聽他用像是哄小孩子的語氣與自己說話,沈初棠的臉微微飛紅了一瞬。
什麼嘛。
搞得她跟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似的。
一路乘電梯上頂樓的總統套房,刷了門鎖,開啟房門進去。
隔音效果較好的客房,迎面撲來一種靜謐的肅然氣息,沈初棠的腳步在邁進去一步後停頓了一下。
忽然反應過來,她為什麼不直接自己開一間房吶?
徐祈清已經先一步走了進去,將車鑰匙丟在門邊玄關處的矮櫃上,伸手解領口的領口巾,回身看她頓在原地,問道:“怎麼了?”
她抬眼看一看屋內陳設,頓時覺得這樣密閉又私密的空間實在有些太過曖昧,剛邁進來的腳撤了回去,轉身要走,“我還是自己開一間房吧。”
身體剛半旋出去,手腕就忽然被捉住。
徐祈清跨了兩步追了上來,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反手關上了門。
沈初棠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抵在門上,吻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她驀地一愣,唇上肆虐的吻直接略過第一步的溫情吮吸,徑直撬開齒關,頂進了口腔。
攻勢猛烈不容反抗,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輕輕推了一下。
想騰出嘴來問他幹嘛,卻被一把鉗住,舉過頭頂壓在門板上。
所有反抗的能力消失,口中的濕滑已經攪亂呼吸,她挺直的腰脊軟了下來,乖順地回應他。
察覺出她不再反抗,親吻的勢頭也溫柔了下來,但依舊算不得溫情細膩,嘴角大開大合地翕張,像是要將她吞進腹中。
徐祈清的身形實在太過高大,盡管沈初棠仰著脖子回應他,他還是要半躬著身子,穿著西褲的長腿抵住她兩腿間的裙擺,壓在門板上,親得心醉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