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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玟庭倒黴了。 她招惹了公司總部大佬,集團太子爺。禍不單行,福不雙至,這筆債,她欠大發了。 秋日的靜謐悄悄彌漫,明亮的vvip病房裡,床上的病患不再是許玟庭,是成禹善。 沙發上的許玟庭笑眯眯叫他,“成總?” 成禹善不理。 許玟庭又嬌滴滴叫他:“成總?” 成禹善不理。 非讓我動真格的是吧?許玟庭擼起袖子,邁大步子。 想她許玟庭當舔狗多年,對內跪舔公司,對外跪舔粉絲,討好人的本事早已爐火純青!只見她氣勢洶洶走到床前,氣沉丹田,貫全身,通八脈,叫到: “我最最親愛的成總?” “咳!” 成禹善被唾沫嗆到,老金眼疾手快給他順氣兒,同時遞上紙巾。 畢竟是未來繼承人,成禹善自有功夫在身,他三年前在某射擊俱樂部創下的記錄至今無人打破;十六歲被綁架,靠一把美工刀單挑三個成年男人,其中兩人當場斃命。 對待仇人如秋風掃落葉,某些時刻有寬容到近乎溫柔。比如現在。 成禹善定了定神,看見許玟庭的假笑。她一個帶病女子竟有如此驚人的手速和力道,但轉念一想,她是鼓手,好像也合理了。 成禹善捏了捏山根,坐直身子,在他剛剛暈倒的短暫時間裡,老金已經用平生最快的語速告誡了許玟庭,於是乎,許玟庭自知理虧,訕訕地、乖乖地,賠起笑臉。 室外的陽光照進病房,在木地板上拉出一個個平行四邊形。 許玟庭心情變得些許微妙,兀自猜測成禹善的下一步動作,同時向老天奶誠心祈禱,千萬別讓她賠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雖然精神出走,許玟庭臉上的假笑一直沒變。 成禹善眼神漠然,“你別笑了,怪瘮人。” “……” 許玟庭回過神,臉瞬間冷掉。 成禹善:“還是笑吧,這樣更瘮人。” “……” 許玟庭半笑不笑地問:“也就是說,成智聖那事兒,不是你指使的?” “要用您!”老金糾正,“對成總要用敬稱!” 許玟庭走了個流程,裝模作樣扇了自個兒一嘴巴子,“不是您指使的?” “我不知情。” 手機忽然響了,許玟庭繃著一根弦兒接起來。電話那邊是中年男人極不耐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