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說是他。”
“你不是跟餅子談戀愛嗎？”
“但包是別人送的，”思思指著沙發角落的白色小包，“就那個。”
許玟庭盯著包，茫然地看了一會兒。
“你和餅子談戀愛，然後從別人那裡收禮物？”
“不行嗎？”
許玟庭被問住了。
“也不是不行，但是，你現在還小，很多男人都是居心不良的，你要跟他們保持距離。”
“是嗎？看來你很懂男人，談過幾次戀愛？”
“……”
思思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出房間，彷彿身後的許玟庭從未存在。
信封還在桌上，許玟庭拿起小票最後看了一眼，哧啦撕碎，空著手離開了。
<101nove.k，許玟庭手機響了，鞏藝娜打電話問她有沒有見到思思。
“見到了，但是和沒見也差不多。”
“錢你沒給她吧？”
“給她了。”
“什麼？”鞏藝娜抹布一摔，幾乎要喊破嗓子，“許玟庭！你清醒一點！”
“我現在很清醒。”
“你聽我說，這年頭，傲骨已經不值錢了。你現在回去，趁她沒改變主意，趕緊把錢收了！”
“藝娜，不用擔心我。”
綠燈亮了，許玟庭又說：“先掛了，我去坐地鐵。”
鞏藝娜掛掉電話，頓覺渾身無力。
琳達沖過後廚，臉色火急火燎的，很慌，“娜姐，他們又來了！”
“啊？”
“店長在外面跟他們吵架，說要報警！”
琳達話音剛落，艾倫撞門進來，雙手叉腰下最後通牒：
“鞏藝娜，我看你是老員工，勉強留你到今天！那些人要是再來一次，你就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