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藝娜一愣,然後點頭。
“她的話,倒是可以。”
“可以什麼?”
夜色已深,耳邊飄著靡靡之音,聲色慾望生疼發酵。
“老封說那姑娘挺水靈的,還玩樂隊是吧?給兄弟們介紹一下唄。”
“不行。”
鞏藝娜脫口而出,末了意識到沒有反駁的立場。
虎子面不改色地彈彈煙灰,“約她出來喝個酒,醉了之後交給我。”
“我,我和她吵架了。”
鞏藝娜把許玟庭報警的事說了,虎子眼睛一眯,挑撥離間,“那不正好,約她出來道個歉,就說你話說重了,然後喝點酒。”
“……”
“該不會不忍心吧?”
鞏藝娜沉默了。
但凡是個帶腦子的,都知道是陷阱。
把喝醉的女人交給男人,跟殺人犯沒區別了。
“她都不顧你妹死活,當面報警,這種人渣有啥不忍心的?你把她當朋友,她把你當累贅。”
“那,我要是帶她出來,你們,能寬容多久……”
“十萬。”
鞏藝娜猛然抬頭,虎子繼續說:“給你減十萬,剩下十萬半年之內還就行。”
“利息呢?”
“一分不多加。”
權衡過後,鞏藝娜同意了。
許玟庭接到電話是臨下班,鞏藝娜哭哭啼啼道歉,稀裡嘩啦一頓情感輸出,末了問她今晚有沒有空。
許玟庭當然有空,沒空也得有空!
成禹善見完客戶回來,順便往秘書室瞅了一眼,看到許玟庭樂呵呵的。
“她怎麼了?”成禹善問阿蘭。
阿蘭搖頭嘆氣,“被花言巧語騙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