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通就是響亮的噴嚏，成禹善對弟弟的健康向來不關心，精簡地問：“你來找過我？”
“阿嚏——”
成智聖抽了張紙堵住鼻子，有些狼狽，“沒什麼，就，阿嚏——”
成禹善耐心有限，想掛電話，忽然聽到女人的聲音，便問：“你和誰一起？”
“啊，”成智聖扭頭，看到許玟庭在擦鼻子，嘴一賤說：“我女朋友。”
許玟庭回了個惡心的眼神，“你空調開了沒？！”
成智聖：“沒油了！加完油再開，你先穿我衣服！”
許玟庭：“不要！燻死了！”
成智聖：“這衣服絕版了！十萬！你還嫌棄上了？”
“……”
成禹善捏了捏眉心，不動聲色問：“你和許玟庭在一起？”
成智聖不知道火燒眉毛了，還津津有味開玩笑：“聽出來了？”
許玟庭多了個心眼兒，“成總？”
成智聖：“幹嘛？”
“手機給我！”
許玟庭搶過手機，直入主題：“思思懷孕了，孩子是逄振格的，我懷疑他不想認那個孩子，故意跳過屍檢。他之前在頂樓把阿杉推下去，這次肯定是故意刺激思思，或者用別的手段逼她跳樓的！成總，求你找找律師！拜託你了！”
成禹善聽著，勾了勾唇。
他喜歡許玟庭拜託他，他喜歡在許玟庭的人生中佔有一席之地，他喜歡給許玟庭其他任何人都給不了的東西。
他喜歡她。
許玟庭話音剛落，傳來成智聖的聲音：“你幹嘛求我哥，我也能！”
許玟庭：“你能個屁！”
成智聖：“罵人幹什麼？！我可是提供線索了！”
許玟庭：“你要是早說，屍檢都做完了！”
成禹善的耐心進入倒計時，“你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