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記者去蹲點拍，好像還真拍到東西了，不過被封口了。”
阿蘭環顧四周，小聲說：“封口費兩個億。”
兩，個，億？
許玟庭眼前彈出好多個零，然後眼前一黑，暈零了。
去拍 v 是週六下午，許玟庭再次見到小雲和筱筱。
小雲一見面就報喜，說登登被開了，當初拉他進公司的高層被抓了，月月開始賣房變現，賠違約金了。
許玟庭需要一段時間來消化資訊，筱筱輕拍她的肩，“先去化妝吧，小默她們在等你了。”
化妝室裡還留著月月的香水味，許玟庭在皮椅坐下，搓了搓臉。
桌面上鋪開一堆彩妝，小默語氣歡快，“先敷個面膜嗎？”
“不用了，我出門之前敷了化妝水。”
“好呀好呀！那我直接開始。”
許玟庭從鏡子裡觀察小默，“你有什麼高興的事嗎？”
“當然了！”小默直言不諱，“再也不用伺候那倆祖宗了。”
“月月她們？”
“對啊，你是不知道，她還有那助理，簡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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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許玟庭不解，“那天不是都拍好了嗎？邦妮還挺滿意的。”
“當時挺滿意的，”小默拿散粉刷在盤裡轉了個圈，“聽說回去之後，邦妮越看越不對，編劇也說有問題。”
“這樣……”
“主要還是成智聖那邊，他堅持要換人拍。”
許玟庭心裡咯噔一下，小默話鋒一轉，嘆了口氣。
“其實吧，月月也挺可憐的。人家都羨慕她有靠山，但靠山又不是她自己家的。”
“說難聽點，她就是個傀儡。”
小默拿起定妝噴霧，“月月要是再聰明點，踩著成智聖爬上去，說不定還能從火坑裡跳出來，但是現在——”
門吱呀開了，成智聖倚門框站著。
“誰要踩著我爬上去？”
小默一驚，噴霧瓶啪嗒掉了，在地上咕嚕咕嚕滾了幾圈，停在成智聖腳邊。
許玟庭張了張嘴，“只是閑聊而已。”
成智聖不說話，面無表情盯著小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