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藝娜在 ktv 裡，霓虹閃爍，鞏藝琳在立麥後唱歌，正朝鏡頭招手。房間很寬敞，應該是大號包廂，沙發座上是幾個大學生。
“藝琳舍友生日，我們唱 k 呢。”
鞏藝娜說著話推門出去，許玟庭看到熟悉的桌布，就問她是不是在以前去過那家。
鞏藝娜點頭，問：“你這住的什麼酒店啊？”
許玟庭不知道這地方叫什麼，繞著圈給鞏藝娜來了個實時轉播，還轉到了窗外視角，“今天空氣挺好，能看到很遠。”
震驚之餘，鞏藝娜沒忘記捂嘴。
“多少錢一晚？”
“不知道。”
“不知道？別人訂的？”
“嗯，成——”許玟庭抿了抿嘴，想改口說朋友訂的。
“是成老闆對不對！哎呀！”鞏藝娜猛拍大腿，“我就知道你倆有戲！說吧，你們是不是這樣那樣那樣這樣了？”
“想啥呢，”許玟庭把手機往床上一扔，開始換衣服，“昨晚有個酒會，碰巧遇到了，他定的酒店離得近，順道過來。”
許玟庭的解釋幹巴巴，鞏藝娜頓時沒了興趣，“你倆該不會，一個睡床，一個睡沙發吧？”
“嗯，他睡沙發。”
“……”鞏藝娜覺得很囧，“你可真行。”
許玟庭穿好衣服，重新拿起手機，“藝琳怎麼樣，學校氛圍還好？”
“比高中好多了。她在網上認識了兩個學姐，打算跟著她們創業，技術入股。她跟我談，我也不懂，但我覺得那孩子能行，比我出息。”
許玟庭想了想，“要是需要錢，可以跟我說。”
“她要是知道我找你要錢，這輩子不可能認我這姐了。就之前那事兒，她現在都數落我。唉，的確是我不對，我挺不是個人的。”
“再說這個我掛了。”
“別別別！對了，你真得到年底才回？”
“12 月底吧，這邊聖誕假一放，我就收拾東西走人。想我？”
“還行吧……”鞏藝娜鼓了鼓腮，看著挺惆悵的。
“你有什麼想要的跟我說，給你帶回去。”許玟庭話音剛落，ay 打來電話。
“房東找我，先掛了。”
“行，再聯系！”
電話裡，ay 聲音倉皇急促，不等許玟庭問她怎麼回事，她用最直白的英文警告許玟庭不要回家，在外面等電話。
然後結束通話了。
許玟庭走進電梯，越想越別扭，ay 說話喘著粗氣，背景裡，好像還有裝修砸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