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鞏藝娜大力宣傳短發好處的時候，三人走出大廳，上了車。
a 市的空氣有種獨特味道，呼吸之間讓許玟庭的心安頓下來。
鞏藝娜還得回店裡接貨，就把許玟庭送到小區門口，沒有進門。
電梯裡，許玟庭有點擔心家裡空氣質量問題，關門閉窗半年多，估計不會好聞。
開門的一剎那，她怔住了。
夜風吹進來，裹著廚房裡薄荷味洗滌劑的味道。每個房間的窗戶都開得恰到好處，地板、桌面、櫃面沒有積灰。
窗明幾淨。
有點怪。
許玟庭來不及坐下，站在客廳中央撥了方悅溪的電話，問她是不是有保潔來過。
方悅溪正在餐廳，和家裡人吃羊蠍子火鍋，一看來電顯示就指指門外，拿著手機出去了。
“小許，回來啦？”“我剛到家，房間你讓保潔打掃了？”
“你不在的時候，保潔每個月底都去打掃。聽說你今天回來，昨天讓她去給你開窗通風了，你不是有監控嗎？”
“我一直沒看。”
“啊，我以為你會隨時看，一直沒告訴你。”
“謝謝方經理。”
“謝我幹嘛？對了，還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許玟庭心髒一緊，方悅溪的語氣是傳達壞訊息的前兆。
可能是喝多了酒，方悅溪膽子肥了，一吐為快。
“這房子根本不是我表妹的，是成總的！我壓根兒就沒有表妹，就倆表姐，我現在跟她們吃火鍋呢！”
“……”
方悅溪打了個噴嚏，“外面怪冷。還有別的事嗎？沒有我進屋了。”
“沒有了。”
許玟庭注視著螢幕自動熄滅，回想起 n 市初雪那天，成禹善盯著她說：
“等你回國，有個禮物給你。”
“不一樣的禮物。”
“等你回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