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2 言情小說有用,大家看多了好男主,就不會和爛男人結婚了
翁如晤在走進班級之前,有負責人對學生們說開場白,是無限聲域歷屆課程的總班主任。她一向十分殘酷,說話不委婉只說重點:“在座只有四位男生,你們可要加油了,在這個行業是香餑餑,這是市場決定的,女生在配音是飽和的。多多加油吧,接下來看你們的努力了。” 剛進門就潑冷水。雖然翁如晤也是多數時間也沒什麼活兒,但還是本能地開口:“別聽她的。雖然世道險惡,但你看,老師也是女孩子,女孩子是能做到的。” 從張炎的分手儀式上走出來她就悟了,女演員機會少是因為舞臺少,改變市場不容易,但不要一開始就把初學者小朋友們嚇到了,肯定有機會創造新的舞臺。 翁如晤很喜歡教室內的聲音。表演教室一整面是鏡子,對角各有一塊白板,旁邊有表演道具,一架電鋼琴,還有合作的遊戲周邊,一圈的方凳坐滿了稚嫩的學生。點名自我介紹的時候翁如晤臉上始終掛著明媚的笑容,腦海裡一直回蕩著麥耘恆的臉。她都能想象得到徐憲在課後調侃麥耘恆:“坐在一眾學生裡那麼突出,但明顯心不在我的班裡,看著就討厭。” 隔壁開始熱身了。徐憲熟悉的髒話熱身,開嗓使用經典國罵,每一次深呼吸大喊一句問候三件套,他的教學風格。麥耘恆在這個班級一定如鯁在喉,十八歲就沒見過麥耘恆講一句髒話,粗俗剛直的徐憲面前上課,有他難受的。 那她不管。她準備的表演課內容和徐憲不一樣,不給學生提供任何預設,一切自行發散,讓學生們在場地內深呼吸之後隨著拍手的速度線性移動,感受音樂。她還會隨機講一些情緒臺詞,讓大家有參與度,有麥耘恆在她可能還放不開。 畢竟“心動”“離別”“失去親人”“孤獨”對麥耘恆可能都是敏感詞。等上午的課出來,翁如晤被學生們圍著聊天答疑解惑,班級裡做網配的學生很機靈,問得她表達欲爆棚。教室的大窗子外麥耘恆也被兩個女孩圍著:“你真的不是配音演員嗎?你聲音很好聽,助聽器是真的嗎?” 哪裡像配音演員了,他聲音的確是挺好聽的,低低的很有磁性,但他溫溫柔柔的有什麼好聽的,都沒有氣魄…
翁如晤在走進班級之前,有負責人對學生們說開場白,是無限聲域歷屆課程的總班主任。她一向十分殘酷,說話不委婉只說重點:“在座只有四位男生,你們可要加油了,在這個行業是香餑餑,這是市場決定的,女生在配音是飽和的。多多加油吧,接下來看你們的努力了。”
剛進門就潑冷水。雖然翁如晤也是多數時間也沒什麼活兒,但還是本能地開口:“別聽她的。雖然世道險惡,但你看,老師也是女孩子,女孩子是能做到的。”
從張炎的分手儀式上走出來她就悟了,女演員機會少是因為舞臺少,改變市場不容易,但不要一開始就把初學者小朋友們嚇到了,肯定有機會創造新的舞臺。
翁如晤很喜歡教室內的聲音。表演教室一整面是鏡子,對角各有一塊白板,旁邊有表演道具,一架電鋼琴,還有合作的遊戲周邊,一圈的方凳坐滿了稚嫩的學生。點名自我介紹的時候翁如晤臉上始終掛著明媚的笑容,腦海裡一直回蕩著麥耘恆的臉。她都能想象得到徐憲在課後調侃麥耘恆:“坐在一眾學生裡那麼突出,但明顯心不在我的班裡,看著就討厭。”
隔壁開始熱身了。徐憲熟悉的髒話熱身,開嗓使用經典國罵,每一次深呼吸大喊一句問候三件套,他的教學風格。麥耘恆在這個班級一定如鯁在喉,十八歲就沒見過麥耘恆講一句髒話,粗俗剛直的徐憲面前上課,有他難受的。那她不管。她準備的表演課內容和徐憲不一樣,不給學生提供任何預設,一切自行發散,讓學生們在場地內深呼吸之後隨著拍手的速度線性移動,感受音樂。她還會隨機講一些情緒臺詞,讓大家有參與度,有麥耘恆在她可能還放不開。
畢竟“心動”“離別”“失去親人”“孤獨”對麥耘恆可能都是敏感詞。等上午的課出來,翁如晤被學生們圍著聊天答疑解惑,班級裡做網配的學生很機靈,問得她表達欲爆棚。教室的大窗子外麥耘恆也被兩個女孩圍著:“你真的不是配音演員嗎?你聲音很好聽,助聽器是真的嗎?”
哪裡像配音演員了,他聲音的確是挺好聽的,低低的很有磁性,但他溫溫柔柔的有什麼好聽的,都沒有氣魄!
結果麥耘恆開口拒絕女孩兒們的聲音冷淡,漠視,毫無溫度:“我在等人,先不打擾了。你們快去電梯吧。”
聲音一點也不夾啊?翁如晤滿腹狐疑地走出來:“徐憲講得好嗎?”
“嗯,挺好的。”
“……那不錯,你好好學。”
“你們分班機制是什麼,根據能力嗎?男女有別嗎?”
“隨機。”翁如晤抱著手臂:“可能就是我們緣分不夠。”
麥耘恆的臉色更難看了。翁如晤使勁兒憋笑:“你跟我認識得夠久了,想學配音,還是要跟陌生一點的老師才有碰撞啊,我們又碰撞不出什麼東西來。哦對了,忘記說了,好像不是那麼容易轉班級的,出於公平角度,分了哪個班就要乖乖上課……”
說到這兒徐憲拿著教案走出來:“幹嗎呢?我的課沒有意思嗎?這就跟你的朋友在告狀了。”
“怎麼會。”麥耘恆恢複了正常社交的笑容:“我也並不是為了翁如晤來學習的。”
輕飄飄的兩句,麥耘恆坐在休息區沙發上發呆。和其他人用手機打發時間不同,麥耘恆喜歡發呆,或者在書架找本書看,偷聽同學聊遊戲也可以,並不加入,但喜歡旁聽。翁如晤示意徐憲進辦公室,緊張地問:“怎麼樣,他上課聽話嗎?”
“你怎麼跟個媽媽一樣呢?學生來學我自有辦法,他就是普通資質,長得好看,現在我知道了,還多個媽。”
徐憲要不是經歷配音一起被換掉的一役,還覺得翁如晤不配做朋友。他慢條斯理地說:“來學習就好好學,不要動歪腦筋歪心思,你也不必包容他,連我這關都過不了,其他的免談。”
這話激起了翁如晤的勝負欲。教課誰不會,我也是連夜複習三大戲劇體繫好嗎!在課堂上講人物行為,翁如晤隨手點了機靈的網配男孩:“來跟我對視,說出十種分別的演法。不用特別專業,按照你的直覺去表演可以。”
第一堂課太嚴苛了。本著不能輸給徐憲的心態,翁如晤拖堂也要把課教完。和網配男孩面對面磨了十分鐘,門外站著隔壁班的男男女女,學生們都在門口扒著玻璃:“你們怎麼這麼快就進入這麼複雜的環節了,我們還在國罵呢!”
麥耘恆站在走廊貼著牆,注視著教室裡的一切。翁如晤掌心沁汗,堅決不把飯喂在嘴裡:“視角放寬,不只是侷限在現代,再試試。”
男孩憋紅了臉,門外的低氣壓隔著玻璃都能感受到。翁如晤這才放棄,再出門時已經見不到麥耘恆的身影。看來……氣得不輕。
她只是上課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