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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7 陰差陽錯卻會錯過,是不是命運在提醒我什麼

窗外雨勢很急,翁如晤都沒察覺——剛才明明還是晴天?今天的天氣是怎麼了,晴雨難料……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麥耘恆不說話,只等著翁如晤作出解釋。他的眼神變了,不再溫柔善良,充滿攻擊性;幸虧教室是公眾場合,門還半敞開,只是她想不到理由逃走。 有人在教室的小窗打招呼——是姚舜君。他淋了點雨,和翁如晤打招呼:“我找你們老闆,正好你在上課。午休時間到了嗎?和我吃個飯?” 上帝寫劇本是一把好手,情節銜接得還真緊密。翁如晤把姚舜君拉到安全出口,走廊的煙味和潮濕的雨氣混在一起,翁如晤有些煩躁:“你最好解釋一下你的採訪。” 姚舜君有備而來:“哦,這個嗎。做採訪時我考慮到網路上關於我們的帖子熱度太高,你也需要關注度,我就提了。” “等一下。”翁如晤不會再上當了:“不要提為了我的節目,也不要提為了我的知名度,這不是為了我。” 姚舜君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抱歉,我當時的第一反應的確是想讓你透過我被知道。而且社交媒體上編撰的故事太生動了,我看了好多遍,每個字都不願錯過,讓我以為這是場雙向奔赴。” 的確,編得太過具體,連胸前有兩顆痣都寫了,任何男人看到都會心花怒放得意忘形,姚舜君在採訪中講述得平和又從容,沒有佔翁如晤的便宜,已經算是君子。 “你這樣有點……不尊重我。”翁如晤盡量委婉。 “我道歉。”姚舜君舉起雙手投降:“但我沒有明確地說我們在戀愛,這點我的確需要你同意,至於你什麼時候答應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瞭解我,我願意等。但我也有疑問,豬豬錘的主播豬兒老師,我苦苦追尋的是誰,你到底出於什麼樣的理由,這麼多年不肯見我?” 沒有理由,只有傻瓜才相信“網路一線牽,珍惜這段緣”;聽眾早晚會離開,不要愛上自己的客人,不期待就沒有落空;天然的不相信偶像劇一般的愛情故事降臨到自己身上,這是配角的自知之明。 “這不是戀愛的意思。姚舜君,在掃你的微信二維碼之前,我都不知道黑色頭像的聽眾是你。” 還有一半翁如晤沒說——…

窗外雨勢很急,翁如晤都沒察覺——剛才明明還是晴天?今天的天氣是怎麼了,晴雨難料……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麥耘恆不說話,只等著翁如晤作出解釋。他的眼神變了,不再溫柔善良,充滿攻擊性;幸虧教室是公眾場合,門還半敞開,只是她想不到理由逃走。

有人在教室的小窗打招呼——是姚舜君。他淋了點雨,和翁如晤打招呼:“我找你們老闆,正好你在上課。午休時間到了嗎?和我吃個飯?”

上帝寫劇本是一把好手,情節銜接得還真緊密。翁如晤把姚舜君拉到安全出口,走廊的煙味和潮濕的雨氣混在一起,翁如晤有些煩躁:“你最好解釋一下你的採訪。”

姚舜君有備而來:“哦,這個嗎。做採訪時我考慮到網路上關於我們的帖子熱度太高,你也需要關注度,我就提了。”

“等一下。”翁如晤不會再上當了:“不要提為了我的節目,也不要提為了我的知名度,這不是為了我。”

姚舜君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抱歉,我當時的第一反應的確是想讓你透過我被知道。而且社交媒體上編撰的故事太生動了,我看了好多遍,每個字都不願錯過,讓我以為這是場雙向奔赴。”

的確,編得太過具體,連胸前有兩顆痣都寫了,任何男人看到都會心花怒放得意忘形,姚舜君在採訪中講述得平和又從容,沒有佔翁如晤的便宜,已經算是君子。

“你這樣有點……不尊重我。”翁如晤盡量委婉。

“我道歉。”姚舜君舉起雙手投降:“但我沒有明確地說我們在戀愛,這點我的確需要你同意,至於你什麼時候答應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瞭解我,我願意等。但我也有疑問,豬豬錘的主播豬兒老師,我苦苦追尋的是誰,你到底出於什麼樣的理由,這麼多年不肯見我?”

沒有理由,只有傻瓜才相信“網路一線牽,珍惜這段緣”;聽眾早晚會離開,不要愛上自己的客人,不期待就沒有落空;天然的不相信偶像劇一般的愛情故事降臨到自己身上,這是配角的自知之明。

“這不是戀愛的意思。姚舜君,在掃你的微信二維碼之前,我都不知道黑色頭像的聽眾是你。”

還有一半翁如晤沒說——我只是想報複你蔑視我和葉展真,覺得飛機上賄賂人的女孩太輕佻,沒別的意思,更沒想到你會上鈎,九千塊的圍巾你不屑一顧,那麼我的才華更貴重,你配不上。

在這個場合說這些……有些傷人。

窗外驟雨沒有停歇的意思,姚舜君斂了笑意,態度鄭重又真誠。

“翁如晤,我不算相信冥冥之中的人,我篤信科學。但這太巧了,而且我喜歡你,所以我願意相信。命運送給我們巧合的時候,是不是想提醒我們什麼。就像你總會和在乎的人陰差陽錯地擦肩而過,是不是也在暗示你,你們不適合。”

背後有人敲安全出口的門。節奏很慢,目的就是——打擾。麥耘恆禮貌地說:“我的傘落在這兒了,雨很大,我放在這裡瀝水。”

說完他面無表情地靠過來,眼睛直直盯視翁如晤,只用手背推開姚舜君,姚舜君護住翁如晤,兩個人被一同推開,背後的傘被拿走,麥耘恆從樓梯下樓,腳步聲很幹脆,也並不快,像一場無言的逼問——她現在知道了,麥耘恆很擅長這個。

“我下午還有課,得走了。”

翁如晤不敢把腳步聲當成隱喻,匆匆回到辦公室。胡亂扒了幾口白吐司,下午的工作快開始了。商務碰了碰她的手臂:“看李茉的微博。”

有什麼好看的。翁如晤掃了一眼,怒氣往天靈蓋沖:“做人不能太婊,在兩個男人之間徘徊又都讓人家魂牽夢縈,我玩遊戲都只推一個男主,最好的愛情是一生只愛一個人,怎麼都有人不懂啊?”

“她乙女遊戲也不是單推人啊,不也什麼遊戲都玩一下嗎,約稿不還夢女圖三人修羅場嗎,怎麼還玩出貞操觀了?賽博牌坊套脖子上了還要舞別人面前嗎?”

看完微博翁如晤十分火大,但李茉本來就是喜歡在背後嚼舌根不敢正面對對碰的人,翁如晤心想算了,前臺畢竟閑。在路過休息區時李茉陰陽怪氣的聲音越來越大,翁如晤徑直走到餐桌,扶穩了差點掉在地上的富貴竹,手撐著桌子逼視李茉的眼睛:“來,我問你,你的哥哥同時有兩個女孩喜歡,你覺得哥哥超棒,女孩有兩個男人喜歡,她就是兩邊都釣魚的撈女啦?”

“你在說什麼?”

“微博上你的觀點。”

“又沒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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