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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0 你澆鑄我靈魂最好的一部分,就是成就所愛之人

且慢還有兩周的營業時間,對外還沒有宣佈易主,這算是告別的第一站,只接待最親近的一波食客。如果說從前的白噪音是閑適和散漫,夾雜高傲的笑和不太謙和的敲打,現在的氛圍像是一切放慢,小心翼翼,隨時要擔心說出再見。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翁如晤也是見慣了離別的成年人,只是這次不太一樣,耳邊傳來的聲音嘈雜,群雜卻都是“怎麼會”“還沒來得及”“最後期限”這樣的詞彙。她忘不了且慢剛開業時橙色氛圍燈的視窗下,韓劇氛圍的開始,她潑了麥耘恆一身的咖啡。 能在這個時候走進且慢的人都是這條街上熬夜加班又熱愛事業的靈魂,且慢有外帶咖啡視窗,也有適合暫時坐坐的位置,而裡面柔軟的長沙發和大桌子永遠都留給會為夢想花時間的人;而因為在這間咖啡店裡觀點不一又爭執過,熬到靈魂出竅又終於突破時,陽光總會第一時間落在他們身上。 這是且慢設計佈局時的巧思。 葉展真不喜歡傷感的場面,只從包裡掏出不少能玩的桌遊:“笑一笑嘛,總會再見的,來,留下一些記憶,今天都把手機放下。” 在老位置拉了幾張椅子,年輕人湊在一起,翁如晤第一次感覺到大家都捨不得離開彼此。麥耘恆坐在她對面,按照往常,她一定會坐在旁邊,說不定還要和她一條心。 身邊的是姚舜君,並不介意翁如晤刻意避開自己,只踏實安穩地坐在最近的位置,這段“追星成功”的故事依舊像虹吸效應一樣把自己的關注挪到了翁如晤的身上。 “哇,大富翁?童年噩夢。”徐憲年齡稍大:“當時我家還是386電腦,我經常看我爸輸光手上的錢,只要看到就有心理陰影。” 大富翁是用骰子的點數跳格子的遊戲,普通格子會遇到日常瑣事,扣錢,得到獎金,進入監獄懲罰兩輪不能出行,房産可以成為玩家的所有地,其他玩家跳進其他人房産的格子要留下上面對應數字的金幣額“買路財”,玩家自身跳進去,也可以用同樣的金幣投資擴建,讓買路財翻倍。大富翁的本質是利滾利,運氣好的人靠地産收租和擴建就可以吃死在場玩家,運氣不好的人沒有房産,或者把房産…

且慢還有兩周的營業時間,對外還沒有宣佈易主,這算是告別的第一站,只接待最親近的一波食客。如果說從前的白噪音是閑適和散漫,夾雜高傲的笑和不太謙和的敲打,現在的氛圍像是一切放慢,小心翼翼,隨時要擔心說出再見。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翁如晤也是見慣了離別的成年人,只是這次不太一樣,耳邊傳來的聲音嘈雜,群雜卻都是“怎麼會”“還沒來得及”“最後期限”這樣的詞彙。她忘不了且慢剛開業時橙色氛圍燈的視窗下,韓劇氛圍的開始,她潑了麥耘恆一身的咖啡。

能在這個時候走進且慢的人都是這條街上熬夜加班又熱愛事業的靈魂,且慢有外帶咖啡視窗,也有適合暫時坐坐的位置,而裡面柔軟的長沙發和大桌子永遠都留給會為夢想花時間的人;而因為在這間咖啡店裡觀點不一又爭執過,熬到靈魂出竅又終於突破時,陽光總會第一時間落在他們身上。

這是且慢設計佈局時的巧思。

葉展真不喜歡傷感的場面,只從包裡掏出不少能玩的桌遊:“笑一笑嘛,總會再見的,來,留下一些記憶,今天都把手機放下。”

在老位置拉了幾張椅子,年輕人湊在一起,翁如晤第一次感覺到大家都捨不得離開彼此。麥耘恆坐在她對面,按照往常,她一定會坐在旁邊,說不定還要和她一條心。

身邊的是姚舜君,並不介意翁如晤刻意避開自己,只踏實安穩地坐在最近的位置,這段“追星成功”的故事依舊像虹吸效應一樣把自己的關注挪到了翁如晤的身上。

“哇,大富翁?童年噩夢。”徐憲年齡稍大:“當時我家還是 386 電腦,我經常看我爸輸光手上的錢,只要看到就有心理陰影。”

大富翁是用骰子的點數跳格子的遊戲,普通格子會遇到日常瑣事,扣錢,得到獎金,進入監獄懲罰兩輪不能出行,房産可以成為玩家的所有地,其他玩家跳進其他人房産的格子要留下上面對應數字的金幣額“買路財”,玩家自身跳進去,也可以用同樣的金幣投資擴建,讓買路財翻倍。大富翁的本質是利滾利,運氣好的人靠地産收租和擴建就可以吃死在場玩家,運氣不好的人沒有房産,或者把房産直接賭丟,一步錯步步錯。

每個人依次投骰子走格子,遇到空地皮應買盡買,交易單位還是 1 金幣,誰都沒有意識到接下來的殘酷。翁如晤手機不算太好,轉了一圈下來也只有一塊地皮,好在真有人走進她的格子,每次都能收租 2 個金幣。身邊的姚舜君跳進了房産上寫著“4”的豪宅,買下來之後開始穩賺。翁如晤心想,這應該就是他講的“鯊魚”,骨子裡自帶吞併他人的特質。

走了三圈,葉展真被迫扔進監獄,不能走格子也不能買地皮,好不容易出獄,沒想到自己已經變成窮光蛋,直接破産。葉展真差點跳起來:“不是,我這就 gae over 了嗎……”

“就是啊,我還沒玩懂怎麼就破産了?”徐憲把骰子一丟:“童年陰影就這樣帶到成年了?”

溫和又聰明的海豚留在場上,特意抬手指著兩個男人:“不要放水啊,我可以的。”

麥耘恆整場都不太說話,雖然是個運氣遊戲,默不作聲有掌控全場的。

翁如晤覺得自己不該輸在這裡,不然就會又到了兩個人爭風吃醋,她被選擇的境地裡。接下來無論是保住錢幣還是造房子,她都要盡可能把麥耘恆和姚舜君的錢賺走,讓他們先破産。

而接下來骰子每次的數字都正好跳到麥耘恆和姚舜君的房子位置,她為數不多的錢都要去繳納租金,尤其姚舜君之前在房産上繼續投資升了值,她要付的房租加倍,她沒有金幣可以支付了。

雖然不甘心,翁如晤還是翻掉了自己房産的卡片:“沒有錢了,你們兩個誰到了這個位置,可以吞併我的房産了。”

兩個人交替著擲骰子,姚舜君跳到了翁如晤房産的位置:“那我就不客氣了。”

翁如晤也破産,場上只剩下姚舜君和麥耘恆。葉展真託著下巴:“彷彿命運寫好了劇本一樣,他們兩個就是要鬥到底,你看他們現在的樣子,都憋著勁兒呢。”

“情敵自然會放大每一次的較量。畢竟翁如晤在這兒呢,姚舜君,你加油,你的房産比麥耘恆多。”

“可惜了。”麥耘恆擲骰子時有些用力,正好避開了姚舜君的房産:“我命很硬的,沒那麼容易被幹掉。”

翁如晤笑了,現在拼起麥耘恆的全貌,他的確是東亞小孩裡最令人心痛的一種——在最該得到感情的年紀失去了一切,好不容易握到救命稻草,就會再次失去;隱忍剋制,處心積慮地重新祈求到了想要的東西,因為太虔誠了,眼神永遠是十九歲時小心翼翼的堅定;而即便擁有主角光環,又總會在臨得到的瞬間不得不放手,從來都不自由,永遠都在失去,再成熟的年紀度過的都是後青春。

姚舜君不肯謙讓,走到屬於自己的房産就會加碼投資,現在麥耘恆踩到了需要花費 12 個金幣,而他手上也不過 12 個而已,只要踩到就會金幣清空,麥耘恆表情平淡,反而沒有了在配音班時的勝負心:“輸了就輸了,只是遊戲而已。”

姚舜君也輕巧地越過了麥耘恆的房子,只踩到道具格,還獲得一枚金幣。

又輪到麥耘恆了,徐憲搓了搓臉:“趕緊定輸贏,我要困了。”

他們並不是想看誰輸誰贏,而是最後誰會獲得一次機會。翁如晤看著骰子數著格子,緊張地等待結果,麥耘恆的房産太少,果然走到了姚舜君的格子裡,12 個金幣直接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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