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傾立即和他聯絡了起來,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喜歡把對方動物塑。
“哈哈我說錯了,是大白鯊。”周傾抱住他,一邊摸著他的頭發,一邊找補,“是頂級掠食者。”
“隨你便。”他想推她下來,但是被她緊緊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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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傾拿頭蹭他,自顧說:“你怎麼這麼好呀,我好喜歡你。”
梁淙的手臂緩緩抬起,去環抱她的身體,心軟成了一灘腐爛的西紅柿汁水。
她太喜歡他了,所以身體需要頻繁地和他親密接觸。
他那時決心不再讓她上,她總是橫沖直撞,過分激烈,便給她科普了這樣的壞處,比如會破壞她身體結構裡的小房子。
周傾並不相信,認為他在嚇唬自己,“我只知道這樣,不那個也不會輕易懷孕。”她笑吟吟地道:“你只要確定,不會損傷前列腺就行了。”
兩個身體都想要掌控權。
之後之後立即進行清潔,就不用擔心任何問題。
沖完涼的她再次被抱住接吻,他的懷抱真的好溫暖,愛情的濃度莫名其妙地在此時達到了峰值,她幾乎沒有猶疑地說:“好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啊,我們也會結婚吧?像白天那對情侶。”
梁淙覺得她很荒謬,因為他們才相戀一個月,怎麼會想到結婚?她還敢許諾永遠?
他說:“說這個早了點吧?”
周傾聽完沒有什麼表情,略作思考然後點了頭,“好像是的。”
而梁淙的話對她完全沒有影響,她不會因為他的否定而質疑自己的想法,繼續說著自己想要的婚禮場景,穿什麼品牌的婚紗,拿什麼樣的手捧花。
一個是在感情裡過分樂觀的人,她堅定認為自己最終會獲得幸福,並不在乎物件是誰。 而另一個對感情又極度悲觀,他總是深謀遠慮,敏感多疑。一個人應該強悍到什麼程度,才不會遭遇變心和背叛。
在此之前,他們從未暴露思想上的不一致。往後的日子裡,相愛越濃,裂紋也越深。
而兩個心志堅定的人,都無法妥協。
梁淙意識到,她計劃中永遠的物件未必是自己,哪怕她在表達喜歡,也不代表自己已經走進她心裡。
他能趁虛而入,別人也能。
梁淙把酒喝完,然後遮蔽了周傾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