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傾握住他的手壓在自己懷裡,跟他說自己這兩天的見聞,她想了一下,“我覺得有人在推這件事,不會是什麼更大的資方勢力吧?”
梁淙一臉古怪地看著她。
“你知道內幕訊息嗎?跟我說說。”
“不知道。”
“你看起來好淡定,好像跟你沒關系一樣。”心裡素質再強的人也不會如此是無動於衷,他簡直漠然得出奇。
梁淙的手撐在她身側,微微用力時手臂爆出青筋,他扶正她的下巴,親了下她的嘴,“好吵,跟你沒關系,這麼八卦幹什麼?”
“時刻關注市場動向嘛,萬一哪天冒出來個黑馬,莫名其妙把我吞併了呢?”
“別浮誇了,這麼簡單,你以為演tvb?”動不動就惡意收購,吞併,一套又一套的臺詞。梁淙親密無間地和她貼著,兩個人疊著躺在沙發上,一起看天花板。
“是你吧?”周傾突然詐他一下。
“你再在家裡講這些廢話,我就扇屁股了。”他不想騙周傾,但又實在懶得說。
她的嘴唇已經被吮得嫣紅,像一顆熟透了的漿果。
“如果你的嘴閑不住,非要做點什麼,”他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可以給你安排個從來沒做過的任務……”
洗完澡,周傾就在這住下了。
她在衣帽間裡搗鼓了一會兒,包著幹發帽出來,坐在床上跟梁淙說下週吃飯的事,“王姨剛剛發微信問我,你有沒有忌口。”
梁淙靠在床頭,曲著一條腿,說:“掌握我的過敏源,趁機弄死我是嗎?我看過《雙城記》。”
“我媽倒是有可能,王阿姨肯定沒這個心思,她一心展現自己的技術。”
梁淙安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捧著她的臉,問:“刷牙了嗎?”
周傾眼珠子轉了轉,挺意味深長的,“怎麼了,你覺得自己有毒?”
梁淙再次覆下來親親她的嘴唇,這是一個很直接的,沒有炫技,也沒有對抗,安靜而長久的吻。吻到最後,周傾的心都軟了。
“沒有。”
“什麼沒有?”
“我沒有忌口。”顯然周傾肯定不會仔細觀察他的生活習慣,他說:“什麼都吃得下,你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