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哎哎哎……你耍無賴……放手……你放手……”結果可想而知，這次的一件套被掙脫了。這人還順帶，把自己的也撤掉了。
她突如其來的害羞，一手捂住自己的眼，一手捂住對方的。
賀煜呈不願錯過燈光下的美色。
兩人的手一推一擋，順勢往下一扯。
“你到底想怎樣？”柳芮直接問。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賀煜呈視線落回到她燈光下目光灼灼的雙眼，眼神真摯熱烈，自帶含情脈脈。
他一直以為向她求婚是勝券在握的一件事。待真正收到答案的時候，他沒有失敗的情緒，更多的是患得患失，害怕柳芮再也不給機會他，像只敏感的烏龜一樣縮回她的世界。
今晚在回來的時候，他自己生悶氣，罵自己沖動行事，罵自己不該去試探柳芮，明明已經說好不再做這樣的事，真誠地待她。最後還是面上一套背後一套。
他老說，柳芮缺乏安全感。其實他也是。在學會愛這件事，誰都要面對安全感不足這個問題。他的安全感依託於柳芮的態度，他只需要明確地表示讓他等等她，他就願意等。可他等到了她的答複，他都還是按捺不住的焦躁、不安，他大概想從她眼裡提煉出對他的愛意吧。直到看到她用她自己的方式表達她對他的愛時，他才有塵埃落地的安全感。
“我這樣……你敢接嗎？”
賀煜呈直接把柳芮像條鹹魚一樣翻轉，從背面雙手緊緊摟住她，手掌不安分地移動，手指像有魔力，弄得柳芮全身薄紅，身體一陣顫抖，底下源源不斷。但他只打算再親密一步，走到哪一步他都有計劃，他不會僭越任何屬於下一步驟的樂趣。像接吻一樣，他也分得精細。
“我不接，你錯過機會了。”柳芮嘴硬。
她的大腿根，有點疼痛。打圈，加快，慢下，回血。他腹部的肌肉硬朗如金剛石，金剛石砸軟饅頭，實在不是什麼好體驗。只是他好像只想解解饞，若即若無地摩擦生熱……細細水流潤濕了石頭，水滴石穿……
“有什麼機會不能再給的。”他語氣裡帶點哄騙，他指尖輕撫過她微張的破皮嘴唇，側頭望見其順著埋在她鎖骨、肩骨、蝴蝶骨、脊骨……他似乎很喜歡她突兀的骨頭……連椎骨都不放過……
“你不要，磨破皮的……我不要……”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對前頭下手，一個巨人半伏在身前，她終於還是有兵臨城下的恐懼……
“寶貝，不怕……”意識到柳芮害怕的眼神，他半跪著往下移，擦過她的肌膚，掀起一陣陣酥酥麻麻……
他簡直像個勾人的妖精。
“……”他抬頭一直看她，突然抽身摟起她的腰，將她扶作 型，單手扣住她脖子，重重吻她的唇，揉她柔軟處，再壓下她，俯身吻了他最愛的腰窩。
結束後，把她安置好，蓋住棉被，裹得嚴嚴實實的，道：“睡覺吧，我去洗洗。”
後來，她睡得模糊，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才發現他多拿了一張被子回來。果然，還是分開比較好……
早晨起來，她感覺被幾重大山壓在山腳，翻不了身，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她蓋了兩層被子。她記得她也沒那麼冷，還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