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避風港般的親情,但安確信,他有真摯的友情。
這樣想著,安翻了個身,在心裡嘀咕:在找不到我之後,也不知道維爾能不能想起來去用密碼開郵箱,然後用我之前錄的影片和家裡周旋。
秘密根據地裡
維爾打了一個噴嚏。
一旁的埃裡克追問他:“維爾,安真的沒和你說過他秘密郵箱的密碼?”
被追問了一次又一次的維爾並沒有生氣,因為他也很擔心安。於是,維爾再一次仔細、認真、努力的回憶,最後失落搖頭,很有自知之明的說道:“沒有,安可能是怕我說漏嘴吧。”
說完,維爾懊惱:“我要是聰明一點就好了,安也不用什麼事都只能自己做。”
埃裡克看了維爾一眼,有志向是好的。
然後拍了拍維爾的肩,轉移話題道:“你吃晚飯了嗎?”
維爾搖頭::“沒有。”
不僅晚飯沒吃,而且因為擔心安,他連早飯都沒吃。
“我給你叫份披薩吧。”埃裡克如是說。
總不能安還沒救出來,他們就先把安的親堂弟給餓傻了。
半夜
吃完一份披薩的維爾就地躺在秘密基地的沙發上想要睡覺。
只是說是睡覺,但他的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著上方黑黝黝的天花板。
他沒有安聰明,但他也清楚,這次事情過後,安應該就不會再留在國了。
他的父母和安的還不太一樣,他的父親和母親並不會打罵他,只是更多時候維爾一直覺得,自己好像是沒有父母的。
他們在他的生活中,像是隱形人。
父親整日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和伯父明處暗處爭奪利益,母親參加宴會、觀看時裝周,看服飾珠寶的次數可能比看他還多,十年如一日的流連於各種名利場,觥籌交錯。
在整個維克多家中,他最親近的,只有安。也只有安願意管他。
所以,如果有一天安走了。
他應該…會毫不猶豫的選安吧。
維爾咕噥一聲,只是這樣就便宜了討人厭的大堂哥。他和安一走,估計他嘴都能樂歪。
話說,他有點想安了。
等明天腓腓確定了安是不是真的就在療養院裡,他們就能採取計劃中的下一步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