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間反應過來時,溫斯爾已經將他緊緊捆縛在了臂彎中。
“幹什麼!?”
低沉的一聲警告脫口而出。
“瞿向淵……”溫斯爾略微強硬地制止住他掙紮的動作,垂眼朝他臉龐靠近,聲調低了低:“剛剛是我沖動了,不應該在電梯裡對你做這種事兒,你別生氣。”
“……”
不提倒好,這一提起,瞿向淵怒火直升。
如果方才不是他反應得快,他們倆人這種行為直接就讓人瞧見了,屆時十張嘴都說不清,更不用提恰巧碰見的來人是法學院院長。
溫斯爾的自我程度非常人能夠想象,可瞿向淵也沒有想到他會膽大到這種程度。
瞿向淵此時對溫斯爾抱有歉意的話語僅以沉默相對,雙眼含著怒意,下顎也稍稍繃緊。
安全通道內的視線昏暗,溫斯爾同他身體貼得過於緊密,難免生出了不可言說的慾望。
尤其目光巡梭到男人微抿的雙唇時,像是種難以抗拒的吸引力,吸引著他不停地想要接近,貼近。
近到想要和他有除肢體接觸以外的其他行為。
溫斯爾雙眸微朦,稍低身軀垂眼朝瞿向淵的唇瓣靠近。
瞿向淵身軀微僵地杵在原地,在溫斯爾向他貼近的動作間時,並沒有躲避。
直到對方的唇瓣快要碰上他的時——
他突然想起昨晚溫斯爾對他的那些話。
“你這叫認真思考了我說的話?”
話語一出,溫斯爾的動作停駐。
頓然片刻,溫斯爾掀起眼皮向上朝男人看去,有種被破壞了氣氛的疑惑與不滿。
可當他瞧見男人眼裡沒了那股要抗拒的鋒芒,僅剩一片沉寂的冷漠時,心底一股奇怪的酸楚洶湧而上。
溫斯爾動作未變:“接吻也不可以?”
瞿向淵垂下眼睛,同他對視:“你還記得自己昨晚對我說過什麼嗎?”
溫斯爾瞳孔微張,怔然著。
瞿向淵又說:“你會向我證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