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爾嘶了聲,轉手攥緊他後腦的發絲,離開他的嘴,垂眼微鼓起臥蠶,似笑非笑:“瞿向淵,你咬我啊。”
“怎麼?”
“後悔了?”
瞿向淵:“……”
費盡心思地裝成正常人,結果裝得不倫不類,還不如像以前一樣瘋個徹底。
瞿向淵沒心思去跟他反駁這些,將臉瞥開。咬緊牙,一絲聲音都不肯發出。
溫斯爾見狀,但沒有像過去那樣用過於強硬的手段逼他,適當地服軟,比如——
體貼地輕吻一下他的嘴角。
“……”
瞿向淵眉宇緊皺,躲開了。
溫斯爾倒是不惱,掐著男人的臉頰,掰了回來還想繼續,可偏偏褲兜裡的手機持續震動,打擾了他的好心情,溫斯爾只好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聯系人,滑過接聽鍵,貼在耳邊。
“時澤,怎麼了?”
電話那頭盡是抱怨的語氣:“喂,你怎麼才接電話,說了今晚一起去喝酒的,你到底來不來?”
溫斯爾垂眼盯著被自己掐著雙頰的男人,往左挪挪,又往右挪挪,來回打量:“看情況。”
“什麼叫看情況,都是咱們班同學,大概十個人左右,就是個開學聚會。”
“不來不夠意思啊。”
溫斯爾伸出拇指抵在男人的唇邊,伸進去了點兒:“是麼。”
“嘶——”
電話那頭的喬時澤疑惑:“嗯?斯爾,在幹嘛呢,啥聲音呢。”
溫斯爾看了眼自己被咬出牙印的手指,隨即扯著瞿向淵的後腦頭發,看著男人挑釁的神情,仍舊沒生氣,嘴邊的笑容愈深:“沒什麼,在逗學校的流浪狗而已。”
“哈?你在學校啊,我們也還在宿舍,要不要一起出門,開我車就行。”
“嗯,那你們等我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