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鳳茹是她高中以來最要好的朋友,她可以忍受,也願意忍受,畢竟秦鳳茹很偶爾才會在需要安慰的時候抱她一次。
可那晚樓以璇摟她、抱她的時候,她不僅不排斥,還有種說不出的嗑求。
於是她在車上就借醉抱了樓以璇的腰,靠了樓以璇的肩,這讓她心裡的空缺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林老師,頭疼不疼?
——有一點。
——那你靠著我,我幫你按一按。
——嗯。
——今晚為什麼喝這麼多酒?
——學校想調我去政教處做副主任,我推託了,喝酒是為了給足領導面子。
——副主任,算升職吧?政教處不好麼?
——不喜歡。
——好,不喜歡的就不去做。
那次在車上,也是她第一次跟樓以璇像“普通朋友”一樣談起工作上遇到的煩心事。
樓以璇比秦鳳茹好的是,秦鳳茹會先囉裡囉唆刨根問底,跟她剖析利害得失,然後才會說支援她自己的想法。
但樓以璇沒追問她個中緣由就對她說——不喜歡就不做。
那時的樓以璇明明才高中畢業,明明才18歲,卻有著遠超那個年紀的穩重。
盡管也偶有跟她耍小性子的時刻,但更多的是可愛,而非幼稚莽撞。
轉眼過去這麼多年,那個18歲亭亭玉立的青澀少女已長成了楚楚動人的成熟女子。
好像變了,又好像沒變。
因為——那年那日那夜的景象仍然似在眼前,就在眼前。
“以璇、以璇……”
林慧顏猛懺一下後,融化在樓以璇的愛潮裡。
浮浮沉沉,想靠岸,又不捨靠岸。
“樓以璇。”
“我在呢。別緊張,我不會再那樣無度。”樓以璇按揉著,輕穩她的頸,“我以後都不走了,不離開你了。”
林慧顏虛阮地往左翻了身,和樓以璇面對面躺著,左臂在樓以璇頸下,右手從樓以璇肩背滑至臉頰,z尖挑起她汗施的碎發別到耳側。
被情谷欠染紅的眸子笑看著她:“高中沒好好上課,就學這些了嗎?”
聽明白林慧顏在說什麼後,樓以璇羞得把臉又埋下去,壞心眼兒地、報複性地嘬了下,力度比任何一回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