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然坐在小板凳上拉著徐知語塗驅蚊水。聶應歡看著小吳在湖邊理線穿餌。
“你來過這裡嗎？”李一然又給小孩衣角粘了個驅蚊貼。粉色的熊熊腦袋很可愛。
徐知語順從的由她動作：“小時候來過幾次，但是沒上島。”
李一然轉頭示意她看看那邊拋竿的兩個人：“那你想釣魚嗎？”
徐知語看一眼，搖頭。她對這個真沒什麼興趣。
“那我們圍著小島轉轉吧。”李一然站起來跟聶應歡打了個招呼就示意徐知語跟上。
小島不大，看起來還是經常有人來島上釣魚，岸邊有一條踩出來可供一人通行的小路，兩人一前一後沿著小路溜達。
李一然兩手揣在防曬服的兜裡，饒有興致的打量四周，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徐知語瞎聊。
話題轉到讀大學的時候，徐知語不搭腔了。
李一然察覺異樣，停下腳步。
徐知語盯著女人的背影，抿唇站定。
“你之前說不讀大學，我可以知道為什麼嗎？”李一然轉身看著她。
徐知語坦言：“沒有錢。”
李一然：“你想讀嗎？”
徐知語沉默一瞬，“想。”
李一然：“有喜歡的大學嗎？”
徐知語躊躇：“我，成績很一般。”
言下之意明顯。女人心中瞭然。“上次你說24號出成績？”
徐知語點頭。
“那你要第一個告訴我啊。”李一然語調輕松的跟她做約定。
徐知語糾結好一陣，終於開口：“姐姐，你是想資助我嗎？”
李一然：“嗯？”
徐知語：“就像新聞上那樣，資助我讀書，學校組織拉橫幅拍照，或者先投資我讀書，等我畢業去你的公司工作。是這樣嗎？”
李一然愕然：“啊？”
“那就是，”徐知語抿唇，再次語出驚人：“你想包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