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言微愣,立即去擦自己唇邊的位置,覺得晦氣。
“不準擦,你擦一次我親兩次。”喻雪青隱隱強勢起來,不再隱忍退讓,像是獅子終於回到了熟悉的領土,不允許臣民再忤逆。
“喻總,你簡直是不可理喻。”時之言自然不可能聽她的,甚至還將手給抽回來,如何都不可能讓她得逞。
喻雪青看著她嫌惡自己的表情和動作,又是想起剛剛她說自己“醜”,微怔,終是側開了頭遮住了自己的臉。
喻雪青說要讓她治病是真的讓她治病。
等她擦完唇之後便帶著她去了一個類似檢查室的地方。
她腳腕上的腳鐐也去掉了,準確點來說……是變成了一個環套在她腳腕上,一旦離開某個勢力範圍就會發出自動警報吸引人注意。
這裡都不知道藏了多少保鏢,時之言想要逃跑?難於登天。
她看著自己腳上的腳鐐真的是愈發煩躁,這和將她當作犯人看沒什麼兩樣,憑什麼?
她不願意跟著喻雪青離開,換上了腳鐐之後仍舊膠著不動,並不願意妥協。
她清晰知道,她妥協一次就會有無數次等著她,憑什麼?
她才不要這樣。
“顏顏,走了?”喻雪青牽起她的手打算往外走,絲毫沒察覺她別扭的情緒。
“喻總,你對待別的apha都是這樣的?”時之言冷笑,看著她仍舊像沒事人那般,壓根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說。
“我沒別的apha,我只有你。”
“所以你對待唯一一個apha也是這樣的?當我是犯人那般對待?”時之言踢了踢腳上的鐐銬,笑得諷刺。
“我也有。”喻雪青露出自己纖細的腳踝,其中一隻腳上也的確是扣著一個鐐銬,看得時之言微微怔忪。
這是什麼意思?
時之言看著她,眼裡的寒意更甚。
“你如果逃跑的話,腳鐐上會産生傳導,會懲罰我。”
“什麼意思?”時之言眉眼更深,看她的眼神像看一個瘋子。
只是,喻雪青並沒有再說話了,而是重新牽起她的手帶著她往外走。
時之言不想和她牽手,她清楚知道……任何糖衣炮彈都是她的致命毒藥,是軟化她態度的利器。
她不是鐵石心腸,她也失去了那段記憶,僅靠著內心的那點反感她是很難抵抗喻雪青的。
所以,她不能妥協。
然而,喻雪青好像知道她的抗拒,又是往兩人手裡扣了不知道什麼東西,兩人的手這次真的連分都分不開。
造反了!
【宿主,你倒也不必這麼生氣……躺平吧。】
時之言:“……”躺平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