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嗎?”餘舟看著桌上一人份的飯菜問道。
“你先吃,一會兒我爹會給我安排的。”裴斯遠道。
餘舟聞言有些不解,心道你爹都氣得動家法了,怎麼可能還顧得上給你吃飯。
“你不吃,我也不吃了。”餘舟放下筷子道。
“別鬧脾氣,聽話。”裴斯遠伸手在餘舟手背上撓了一下。
他這會兒赤.著上身,餘舟哪怕有意迴避著視線,但不免還是會看到。
不得不承認,裴斯遠的身形是真的優秀,平日裡穿著衣服就跟個衣裳架子似的,這會兒更是將習武之人的英武之氣展露無餘。
餘舟每次目光“路過”他時,總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
但每次看得久了,自己又會不好意思地轉開。
“你爹打你,到底是不是和我有關?”餘舟問道。
“嘶。”裴斯遠不想回答他的問題,擰著眉賣起了慘,“你不好好吃飯,我就去穿衣服了。”
餘舟生怕他胡來折騰自己,只得重新拿起了筷子。
不過就在他想著要怎麼把飯分一半給裴斯遠的時候,又有家僕端著個託盤進來了,上頭依舊是一人份的飯菜。
“老爺吩咐讓給餘公子送來的飯菜。”家僕將飯菜放下道。
餘舟一臉驚訝地看向裴斯遠,問道:“你怎麼知道你爹會讓人送飯過來?”
裴斯遠挑了挑眉,心道自家老爹生氣歸生氣,但不至於糊塗到沒邊。
他如今既然已經知道餘舟有孕在身,說什麼也不可能讓餘舟餓著。
果然,裴斯遠看了一眼他爹命人送過來的飯菜,都是補身子的。
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合餘舟的胃口,幸虧他早早讓人替餘舟準備了飯菜。
當夜,楊鳴來了一趟裴府。
裴斯遠寫了一封信,吩咐他拿著自己的腰牌連夜送進宮。
“裴副統領,要不屬下去朝老爺子解釋一下吧?此事明明不是您的錯,沒必要受這個委屈啊!”楊鳴道。
“你還是送你的信吧。”裴斯遠道:“你這笨嘴拙舌的,到時候解釋不好,我這頓鞭子算是白捱了。”
楊鳴拿著信問道:“那我需要朝陛下再說什麼嗎?”
“信給他他自然就明白了。”裴斯遠道。
楊鳴聞言忙點了點頭,拿著信出了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