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被攪擾,他心中不快,見自己孤身一人誤入他的房間,便攀咬她蓄意勾引,大抵是想借此機會順水推舟地與她……
想到這兒,月思朝心中一陣兒後怕,再看向慕昭時,神色便變得有些晦澀。
她雖然會寫,但是那都是紙上談兵。
且專業的事還是由專業的人來做,她和他這樣算什麼?
算無媒茍合嗎?
她不能再由事情這樣肆意發展下去。
好女不吃眼前虧,她放軟聲線道:“……到底怎麼樣你才能放過我?”
“除了……那個。”她吞了口唾沫,小聲補充道。
那個是哪個?
這女人總是很莫名其妙。
不過這還是她第一次向他服軟。
秀氣的細眉微微蹙著,看起來有幾分楚楚可憐。
她先前不捂著也就罷了,如今雙臂抱在身前,因著手臂的壓迫,非但起不到什麼遮掩的作用,反倒讓形狀更惹眼了些。
當慕昭意識到自己會有意無意地瞥向那處,心頭更是竄起一陣無名火,但又說不清自己究竟在煩什麼。
陛下年事已高,國儲卻仍未決斷。
舅舅今日的意圖便是想以美色誘之,讓他幫扶皇長子。
但他們不歡而散了。
慕昭並不清楚月思朝的闖入究竟有沒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但她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實質上的麻煩,勾引的把戲看起來也很失敗。
她終究是官眷,又是一個柔弱的姑娘,穿成這樣從此處走出去,真遇上什麼不三不四的人,他良心亦難安。
思及至此,慕昭垂眸凝著她,抬手按在了腰間的革帶上。
月思朝眼見他的舉動,面色愈發蒼白。
非要與她這樣嗎……
他方才攬她腰時力氣很大,雖然她也不賴,但是自知絕沒有到能與他抗衡的地步。
如果他要硬來,她只能想辦法把對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然後保留證據,去報官。
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最終的結局很可能是她自認倒黴。
但即便如此,她也絕不會當一隻忍氣吞聲的鵪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