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原來是這樣……”月庭摸了摸鼻子道。同樣懵了許久的月思嫻乍然出聲:“……原來你就是她的姦夫!”
說罷,她仔細打量一番慕昭,又糾結道:“怎麼感覺你的氣度不大像呢?”
奸……夫?
雖然月思朝很想落實他的姦夫身份,可他守身如玉得很,不曾讓她得手過,自然還算不得她的姦夫。
“不得胡言!”月庭趕忙喝止她。
這話可不敢瞎說,得罪了慕昭這種皇親國戚,他今後不得吃不了兜著走!
“爹,我沒胡說,那天我親眼瞧見她與一位公子深夜在府前敘話,神情羞澀,氣氛曖昧……”
月思朝坐不住了。
她與季述之間清清白白,即便在府前敘話,也保持著幾步距離,毫無逾矩,何來她說得那般?
她肅聲道:“嫻姐姐,敢問那日我言行間可有任何不妥?”
慕昭亦開口替月思朝解釋道:“我想你誤會了,你說的那幕……本侯在馬車裡也瞧見過,她那時的確和一個男人在府前聊了幾句,但那男子應當是月大人。”
這下輪到月庭頭腦發懵了,他眼神躲閃,梗著脖子道:“這……實不相瞞,下官已有數月不曾與小女單獨說過話了。”
慕昭的眉頭皺起來。
數月不曾說話?
這還有當爹的樣子嗎?
她在這府上究竟過得是怎樣的日子?
月思嫻信誓旦旦道:“是啊侯爺,若與她說話的男子是爹爹,難道我會不認得嗎?”
“那男子身量與您差不多高,看起來也很富貴,只是與您的氣度不大一樣,您更盛氣淩人些——”
“住口!”月庭再度喝止她。
這個不學無術的東西,她難道以為盛氣淩人是什麼誇贊人的好詞嗎?
“那,那人看起來很是溫和……”
月思嫻的聲音小了下去。
慕昭頓時陷入沉默。
他以一種複雜到有些怪異的目光看向月思朝,覺得似乎哪裡有些不對。
難道月思朝在廣撒網?
除了釣他,還釣旁的富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