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這事兒,她要都給忘了。
那時她說什麼來著?
誰吃誰小狗。
“慕昭,你居然自願當小狗。”她感慨道。
“汪。”
他在心裡叫了聲,旋即清了清嗓子,側目望她。
“你白日不是還喊我夫君嗎?怎麼如今倒只喊我慕昭了。”
“……那不是有外人在嗎?淩川說,不能失了禮。”
竟是那小子的主意。
不過他總算辦了件人事。
可以考慮給他漲點月錢。
“你這樣不行。”慕昭面不改色道,“萬一哪日叫混了怎麼辦?為了建立你良好的習慣,以後私下裡也這麼叫吧。”
月思朝:“……”
話雖有道理,可她總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她翻了個身,面朝著他,思考著該如何婉拒,還未想出法子,睏意便席捲過來。
夜深人靜。
他睜開眼,凝著她的睡顏。
睡夢中的她看起來乖巧恬靜。
他與她明明早有過比如今更親密的關系,可在之後的那段日子裡,他總是避不去想那個滿是潮濕水汽的雨夜。
回憶,便意味著眷戀。
可即便他刻意不去想起,每每望見她,那夜的觸感仍會從記憶深處一遍又一遍地浮現,真實得仿若剛剛發生過。
他記得她很軟,抱著的時候很舒服。
他下意識伸出手,搭住了她的細腰。
他一向起得早,應當不會被她發現的。
心裡這麼想,他的動作便大膽了幾分,把隔開兩人的被子輕輕抽出來,環著她的手臂收緊,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裡。
反正都已是他的夫人了。
只是摟著睡一下,應當不過分吧。
只圖他的條件又怎麼了,起碼他有錢有色,那就是他的本事。
所以如今他可以躺在這抱著她,而季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