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忍著心中的懼意走進了門內。
頭頂的白熾燈泡昏暗微弱,將什麼都沒有的房間硬生生照出幾分幽暗和陰冷。
腦中響起突突的危險警報,下一秒她立刻調轉腳步想撤出去,但已經來不及了。
轉身時正好撞上張海客關門的動作。
他隨意向後勾腳蹬上門,鐵門閉合的悶響震得耳膜發疼,連帶著燈泡都晃了晃。
沒有一絲逃跑的空間,連門都是嚴絲合縫的設計,這無疑不像是什麼普通訓練。
她不禁緊張,自己是不是真暴露了?
“你……這是要做什麼?”
她後退半步,恐慌幾乎蔓到喉嚨,眼神觸及到那張鋪著床墊的鐵架床心下一緊。
“接下來不是訓練,是實戰操練。”
張海客慢條斯理地解開袖釦,戴上手套,白金紐扣在昏暗燈泡下泛著冷光:
“從現在起,把我當成你的敵人,試圖用盡你的所有手段來反抗我,同樣……”
他不緊不慢地吐出一個個冰冷字眼:
“我也要告訴你,如果你失敗,後果會比你想象中的要惡劣許多,畢竟……”
黑色口罩遮住他揚起的微笑,但壓迫感和侵略性掩飾不住,鋪天蓋地朝她襲去:
“這是你逃不了的現實差距,你是一個女孩,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孩。”
她就算是腦子再遲鈍,也已經清楚他到底想說什麼了,臉色霎時變得慘白。
“而你的敵人,是身強力壯的男人。”
他不得不考慮到這些東西。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也一定會有那麼一天,她會被抓住,最壞的可能不過羊羔被捉進狼窟——
只會被吃得一乾二淨,皮肉連同血液都會被榨乾得一滴不剩,死亡都算是施捨。
無論什麼世道,女人都總是艱難的。
所以,他要讓她看清最殘忍的現實。
話音剛落,盛葳突然就被掐著脖子大力按在牆上,她頂肘掙脫,他又揪住她頭髮往床上一扔,頭皮撕裂的疼痛逼出眼淚。
她揮拳砸向他肋下,腕骨被鐵鉗般的手掌毫不意外扣住,他看著她顫抖的睫毛。
“太慢,只會讓敵人享受到捕獵成功的快意。”
張海客屈膝頂開她下意識併攏的雙腿,膝蓋帶著壓迫強勢擠進她雙腿之間。
他像一頭雄獅般壓下身來,褲料刮擦著她大腿內側,鋼架發出瀕死的呻吟。
“放開我!我根本就……”打不過你。
她渾身泛起顫意低著頭忍淚,他卻掐住她下頜抬起,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