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夏清的聲音帶著哭腔,掙紮間毛衣領口被扯開,露出大片白皙的鎖骨。
池澤笙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拇指重重碾過上面,“他知道了該害怕的人可不是我,他會怎麼做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不是嗎?”
說完他微微後退,雙手一攤,像是在說你要是不害怕就去吧。
夏清的身子僵住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他比誰都清楚池懷硯的性格——溫柔體貼的外表下,藏著近乎偏執的佔有慾。
如果他知道這件事…
夏清緊咬下唇,艱難的從嗓子裡發出聲音,“為什麼…為什麼是我?阿硯對你一直都很愧疚,可是你卻這麼對他。”
下巴被一隻手掐住被迫抬起,池澤笙將手指強硬的擠進口中,下唇從貝齒中解救,他用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挲,很快紅的像嬌豔欲滴的玫瑰。
他看著夏清濕潤的眼睛心裡有些發悶,夏清在面對他時總是這樣哭,在池懷硯面前又是另一副樣子。
“愧疚嗎?應該是可憐,慶幸吧。”池懷硯諷刺著,聲音輕的像是毒蛇吐信子,“他擁有了那麼多,包括本應該屬於我的,但我只想要一件東西。”
一件他最珍貴最重要的東西。
期待看到他在知道這一切時所露出的表情,看著他從耀眼的清晨一步步沉淪,所有美好塌陷成沼澤的樣子。
池澤笙的手指從夏清的唇上移開,轉而扣住他的後頸,強迫他仰起頭。他緩緩低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夏清顫抖的唇上。
不…不要。”夏清偏頭躲開,被池澤笙一把扣住後腦。
池澤笙的動作頓住,眼底閃過一絲陰霾,他輕笑一聲,手指收緊提醒道,“門沒鎖…”
夏清的身體猛地一顫,瞳孔緊縮。他下意識地看向廚房門口,那裡空蕩蕩的,但隨時可能有人經過。阿硯就在客廳,只要稍微大聲一點,他就會聽見——
“乖一點。“池澤笙的聲音溫柔得可怕,手指輕輕摩挲著他的後頸,“你也不想被發現,對吧?”
“只有我們兩個知道而已。”
夏清的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他死死咬住下唇,眼淚無聲地滑落。池澤笙的唇近在咫尺,溫熱的氣息幾乎貼上他的面板。
“不…”夏清微弱地抗拒著,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你確定?”池澤笙低笑一聲,手指緩緩下滑,捏住他的下巴,“現在這副樣子要被他看見嗎?”
“我數三聲,如果你不推開我,我就當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