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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懷硯站在紐約酒店的落地窗前,手機螢幕終於亮起了久違的訊號格。他立刻點開與夏清的聊天框,輸入框裡的文字還停留在昨天傳送的訊息上,“飛機落地了,這邊訊號不好”。
指尖在螢幕上快速敲打:【清清,終於有訊號了。這次的合作進行的順利,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訊息顯示送達,對話方塊上方就立刻跳出了“對方正在輸入…”的提示。
池懷硯微微挑眉——這個時間點,北京應該是淩晨左右。
【太好了我等你回來愛心)】
愛心?池懷硯盯著那個規整的愛心符號看了幾秒。夏清幾乎從來不用標準符號表情,他總喜歡手繪各種奇形怪狀的小表情。
手指懸在鍵盤上,他又發了條訊息:【怎麼還沒睡?】
這次回複的更快:【想你想得睡不著 哭泣)】
不對勁,這絕不是夏清的口吻。窗外的紐約晴空萬裡,池懷硯卻覺得有股寒意順著脊背爬上來。他直接撥通了影片電話,鈴聲響到自動結束通話都沒人接聽。
撥打手機電話也是顯示手機已關機,請稍後在撥,池懷硯捏緊手機,心裡感到隱隱不安。
與此同時,公寓的臥室裡,激烈的運動已經結束。池澤笙單手握著夏清的手機,另一隻手正撫弄著懷中昏睡的人。
夏清蜷縮在他懷裡,眉頭微擰著,眼尾還帶著未幹的淚痕,手腕上留著明顯的紅痕,看起來睡的並不安穩。
池澤笙將關機的手機開啟,看著螢幕上彈出一條又一條“視訊通話未接聽”的提示,輕笑一聲,用指腹摩挲夏清紅腫的唇瓣,“看起來你的阿硯似乎起疑了呢..”
他低頭在夏清頸側吮出一個新的吻痕,然後拿起手機拍了張照片,只露出夏清熟睡的側邊臉和滿是痕跡的肩膀。
看起來就像他在自拍一樣。點選傳送時,他特意用夏清的指紋解鎖了手機。
紐約這邊,池懷硯收到照片的瞬間鬆了口氣,透過鎖骨的那一顆紅痣,他確定這就是夏清,不過…他放大照片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吻痕似乎變深了。
正想要在仔細檢視一番,酒店的門突然被人敲響,他只好作罷走過去開啟了門。“池總,事情有些不妙。”
助理看了看周圍,謹慎的附在池懷硯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只見池懷硯的臉色頓時一變,眼神變得銳利,眉毛緊緊的蹙起,聲音都變得嚴肅起來,“怎麼回事?sith先生不是已經答應了這次合作,怎麼會突然反悔。”
“sith先生說想要跟你單獨聊兩句。”助理有些遲疑的對他道。
接待他的車早已在門口等待著,司機為他拉開門,池懷硯坐進車裡,街道風景在窗外飛速掠過。他的臉上沒了平常溫潤的笑意,冷臉時給人的壓迫感極強。
車子停在一棟摩天大樓前,ith的辦公室在頂層,有人引領著他乘坐電梯。
<101nove.hi, eet again。”
池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ith看到池懷硯的到來,走到他面前與他握手,他是個精明的中年男人,灰藍色的眼睛裡藏著算計,完全一副商人的模樣。
““ith, i think i need an expanation。”史密斯先生,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