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阿硯最近的行為舉止似乎有些微妙的變化,但具體是什麼,他又無法準確描述。
“要不坐我的車吧,來回比較方便。”池澤笙說
江知瀾想想也對,於是對司機說,“趙叔,你先回去吧。”
三人一同上了車。車內暖氣很足,江知瀾坐在副駕駛,夏清與池澤笙坐在後排。
“清清你知道嗎,今天這場比賽的選手超級厲害。”江知瀾手舞足蹈地比劃著,“特別是那個叫&09;的選手,已經連續贏了十二場了。”
“還好沈敘白這場沒有抽到與他對打,不然我都怕他那個小身板被打趴下。”
夏清被江知瀾誇張的說法逗笑了,眼角彎起好看的弧度。池澤笙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側臉上,見他笑得開心,嘴角也不自覺上揚。
“沈敘白是…?”池澤笙裝作不知問道。
“哦哦,池學長你應該還不知道,沈敘白就是上次在餐廳吃飯被為難的那個服務員…”江知瀾解釋道。
池澤笙點點頭,伸手捏住夏清的指尖在手裡把玩。
車內暖氣開得很足,夏清感覺有些熱,下意識想解開圍巾。池澤笙注意到他的動作,修長的手指已經先一步探了過來。
“我來。”他低聲說著,指尖輕輕擦過夏清的後頸,將圍巾一圈圈解開。
動作間,他的指腹若有似無地蹭過夏清敏感的肌膚,惹得夏清耳尖微微發燙。
圍巾解開後,池澤笙並沒有立即收回手,而是順勢將夏清散落在額前的碎發撥到耳後。
他的手指在夏清耳垂上停留了片刻,輕輕揉捏了一下。
“癢...”夏清小聲抗議,卻並沒有躲開。他悄悄瞥了一眼前排的江知瀾,見好友正專注地刷著手機,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他們,才稍稍放鬆下來。
池澤笙見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他藉著車內昏暗的光線,將手滑落到夏清腰間,輕輕一攬,就把人帶到了自己身邊。夏清猝不及防地撞進他懷裡,鼻尖頓時盈滿了熟悉的柑橘清香。
“別...”夏清紅著臉推了推他,聲音壓得極低,“前面,前面還有人...”
池澤笙置若罔聞,反而變本加厲地將下巴抵在夏清發頂,另一隻手握住夏清的手,十指相扣。他的拇指在夏清手背上輕輕摩挲,帶來一陣酥麻的觸感。
“專心開車。”池澤笙對司機說道,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司機立刻會意,升起了前後排之間的隔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