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池澤笙繼續道，聲音低沉，“那就是現在你看到的場景。”他抬眼看向池懷硯，目光中帶著某種默契，“如果能，無論你選誰，我們都不會放棄的。”
池懷硯靜靜地站在一旁，他沉默著認可了池澤笙的話。
“所以，”池澤笙的手指輕輕抬起夏清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告訴我，你現在的選擇。”
“是選擇第一種，還是第二種。”
夏清縮在他懷裡，被逼問得不知所措。
”現在這樣就是最好的安排，明白嗎？”
他的睫毛劇烈顫動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他確實…確實同時喜歡著兩個人。
池懷硯的溫柔體貼，池澤笙的霸道強勢，都讓他無法割捨。
可他從未想過會是這樣的局面…
“我…”他的聲音哽咽了，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池懷硯見狀，再也忍不住了。
他快步上前，溫柔卻堅定的將夏清從池澤笙懷中拉出來，摟進自己懷裡。
“別逼他。”池懷硯輕聲道，修長的手指輕輕梳理著夏清淩亂的發絲。
夏清的臉埋在池懷硯肩頭，淚水很快浸濕了他的襯衫。池懷硯身上熟悉的淡香讓他稍稍平靜下來，可心跳依然快得不像話。
“我們不想嚇到你，”池懷硯在他耳邊輕聲細語，“但這是事實，我們兩個都愛你，無法放棄你。”
池澤笙站在一旁，看著夏清在池懷硯懷裡的樣子，眼神暗了暗。他上前一步，強硬地抬起夏清的臉，“看著我。”
夏清淚眼朦朧地望向他，嘴唇還在微微發抖。
“你也喜歡我，對不對？”池澤笙直白地問道，拇指擦去他臉上的淚痕，“就像喜歡他一樣。”
這個直接的問題讓夏清耳尖發燙，他下意識想躲，卻被池澤笙牢牢固定住。
“回答我。”池澤笙的聲音低啞。
夏清咬著下唇，最終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池澤笙的嘴角勾起一抹勝利般的笑容，他看向池懷硯，“你看，我說什麼來著？”
池懷硯沒有理會弟弟的挑釁，只是溫柔地撫摸著夏清的後背，“沒關系，慢慢來。我們會給你時間適應。”
夏清抬起頭，看著面前兩張相似卻又不同的面孔。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將心分成了兩半。